吻着吻着，穆济生将应笑从床上拖来，将人在自家新房的地毯上，一边亲吻，一边……

    颇有些奇怪，应笑最后一本。

    “对，我换了一本。”穆济生承认了，“总觉得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新的起。我是指，一年之前的今天。”

    “我的天啊，”应笑爬上king size的大床，也跪坐来，说，“别跪别跪！我消受不起！”

。King size的，实木的，木颜红红，床上面刻着有些很好看的几何线条。

    穆济生看看她，问：“笑笑，你不兴么？”

    两人穿得比较繁琐，此刻也不得其法。他们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撕扯着彼此的衣服。最后，应笑裙团在腰间，穆济生扯了两把，没扯得来，应笑反倒在地毯上被穆济生给拖去了十几厘米。而穆济生就不了。此时，他的西装刚被脱掉，衬衫扣刚刚解开，领带松松垮垮的。

    都很青，都在笑。

    已经是家人了吗？

    只是，每张照片的里面，他都是一个人，偶尔跟妈妈或者爸爸或者爷爷姥姥姥爷，又偶尔跟几个朋友，其中，他初中的同桌、中的同桌、本科的室友，应笑都是见过的，都是学霸，其中初中同桌在AI，中同桌在搞金，反正都比穆济生富。再后面是穆济生在国的时候，照片不多，也基本是一个人，有时候在北，有时候在南，有时候在欧洲，有时候在非洲，有时候在……还有在南极的。

    “啊……”应笑觉得脑有。

    “兴啊！”为了证明自己兴，应笑捂着心脏位置，用语言表达着自己的兴，“真的，穆济生，特别兴！我激动得都窦心动过速了！激动得都窦心动过缓了！激动得都窦心律不齐了！激动得都窦静止了！激动得都房二联律了！激动得都房三联律了！激动得都室二联律了！激动得都室三联律了！激动得都P波逆行了！激动得都室早了！激动得都室速了！激动得都房扑了！激动得都房颤了！激动得都窒扑了！激动得都室颤了！激动得都要抢救了！！！”

    “笑笑，”穆济生又说，“我带来了我的相册。你要看看么。”

    可是呢，倒数第二本相册并没摆完，就空了。

    有基层的第一天在富东村拍的照片，有在日料店拍的照片，有在“雨屋”拍的照片，有在星球灯旁拍的照片，还有在白山上拍的照片……

    应笑发现，穆济生这个孩从小就帅……

    于是应笑从大床上探来了半个，两个爪爬着爬的，爬到了半蹲着的穆济生的面前。两个人的姿势有些别扭，不过他们还是温柔地接吻。

    应笑轻轻念叨：“家人……”

    应笑说：“穆济生……？”

    “？？？”应笑想：怎么还没摆完，就换了一本？

    …………

    “穆济生……”

    穆济生角撩撩，从床柜的屉里几本相册来。

    “笑笑。”穆济生从西袋拿一个小的盒，垂着睫看了看它，又抬起睛看着应笑，问，“我们结婚吧，好么？”

    里面，一枚钻石正闪着光，亮闪闪的。

    穆济生的相册应笑自然是兴趣的，应笑赶说：“我要看我要看！！！”穆济生看过她的，她却还没看过穆济生的。

    而后应笑突然发现，床一侧的床柜上摆着几个金属相框，而里面呢，全都是她自己！！！

    穆济生：“………………”

    应笑觉得，男人就是男人……这个房刚装修好，床柜里竟然就有那玩意儿了。

    结束之后，两个人在地毯上面抱着、躺着。

    穆济生也转看看：“可能是被国同事影响着了。床柜摆家人照片。”

    数量其实并不多。但每一张，穆济生的边都有一个开心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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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本的封面与前面那些明显不同。前面都是灰的，只有最后一本相册封面有些鲜艳，是一棵树。

    穆济生半蹲着，一手搭在膝盖上面，微微笑着：“那来吧。”

    而里面呢，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各合影。

    过了会儿，他问：“怎么抢救？”

    穆济生问：“你究竟答没答应？”

    “嗯……”应笑也不太确定，问，“亲亲？”

    穆济生打开盒，一抻，半跪来，而后有些揶揄地看着应笑，反手拿着戒指盒，摇了摇、晃了晃，逗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