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员，韩冬冬自豪地说这都是秦枫带来的学弟学妹们发传单的结果，而且她还跟顾老师申请了一笔送给新学员的礼品费。

    沈晓玥笑她旁门左，韩冬冬说这是生财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经过一间课室，里面的闪光灯引了沈晓玥的注意。

    “冬冬，怎么还给学员验呀？”沈晓玥不解，看着家拿着贴有孩照片的检表走来。

    “这是顾老师的意思，说给学员查查血型、过原之类的，一是可以收获家的好，二是学员在咱们这万一有个疼脑，咱们也好应对理。”

    “这样呀。”沈晓玥皱眉，若有所思。

    “这你怎么不说是旁门左了，嗯？”

    “哎，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你说怎么不一样了？”韩冬冬说着话就去挠沈晓玥的，两人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们走近隔的工作人员专用办公室后，刚才照相的那间课室里走来一个穿日常和服的女人，手里拿着单反，看向闭的办公室磨砂玻璃门。

    最后一节辅导课课，沈晓玥和韩冬冬分别走课室，顾清晨已经在门的接待区等她们了。

    “吃饭去，我请客。”顾清晨俊的脸上略带意的笑容，韩冬冬兴地起来，拍拍沈晓玥的肩膀说，“走走，检查教室，然后锁门。”

    沈晓玥笑得很难看，没敢与顾清晨对视，跟着韩冬冬回了教室。

    餐厅里，三人的烛光晚餐略显拥挤，顾清晨看沈晓玥始终不在状态，于是用神控制让吃得半饱的韩冬冬先离开了。沈晓玥想站起来阻止，被顾清晨拦。

    “晓玥，”他声音不大，也不严厉，甚至还有些温柔，却足够引起沈晓玥的注意，“发生什么事了？”

    “顾……”老师两个字没说，她坐回座位，睛盯着桌上的餐盘，“我知了，”她顿了顿，“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和朋友。”

    “现在连顾老师都不愿意叫了吗？”他声音依旧温柔，却听得让人生寒。

    “……”

    “人族诡计多端，曾趁妖族起兵攻打，曾令捉妖师一族在战争中覆灭，他们不值得同。”

    “可我是人类养大的，我边的亲人和朋友都是人类。”她抬起直视顾清晨的睛，“三族的事我全都知了，当年的战，没有无辜者，每个族群都因自私犯过错。”

    “没有无辜者？”顾清晨拿起面前的红酒杯，透过杯中摇曳的红酒看向沈晓玥，嘴角噙笑，“灵族全族避世仍逃不过追杀，族一声令全族献祭，现在又复活了几个？我的家族不赞成族的决定连夜逃，却被日益恶劣的自然环境反噬，最后在我面前一个个灰飞烟灭，我父母为了让我活去，自愿献祭给了我。”他顿了顿，“他们错了什么，他们不是无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