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竖看，他都和“神明”两个字不沾边。

    李月瑶很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是真的！说他像是神明不是因为他冷，而是因为他、他、”一时间她竟然有些词穷，说不上形容词，只好举例，“他曾经是我们校篮球队的队，有他在的……”

    “等等！”陆云檀忍不住打断了李月瑶的话，“他还会打篮球呢？”

    李月瑶重重：“是呀，校队队呀！有他在的比赛，我们学校从没输过。”

    陆云檀震惊到简直不知该摆什么表……

    她从未在篮球场上见到过他，也没有见他参加过任何校运动会的项目，所以她一直以为，梁云笺只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

    李月瑶继续说：“不光是校队队，他还是我们的学生代表，初三毕业典礼上，他代表全同学上台发言，念了一首《横渠四句》，一字一句都特别有力度，哄哄的台瞬间就安静了来，大家都在用一专注的目光看他，心里有血沸腾的觉。”

    为学生，应该没有人不知横渠四句的：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陆云檀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横渠四句，又倍惊讶地问：“他这么有号召力？”

    李月瑶再次重重：“是的！如果这四句话，从别人嘴里念来，我们会觉得那个人只是在念好词好句，但从梁云笺嘴里念来的，不一样。”

    陆云檀：“为什么？”

    李月瑶：“因为他是梁云笺呀，我们私底都喊他忧国忧民梁云笺，觉他心怀天，而且他和你一样嫉恶如仇，所以我才觉得你们两个很！”她继续举例，“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学校附近现过收保护费的小混混，许多学生都被堵了，不钱就揍人，还威胁我们不许告老师不许报警，不然就会报复我们，后来梁云笺面把他们摆平了，然后我们学校里面就传着这样一句话：门报梁云笺的名字，绝对保平安。”

    陆云檀：“……”

    她严重怀疑，李月瑶中的那个梁云笺，和她认识的那个臭书生，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不过她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暑假，她不想学英语，也不明白中国学生为什么要学英语，然后梁云笺告诉她，学英语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民族的繁荣昌盛，为了能够与国际接轨，能够对外输我们的优秀文化，同时学习西方的先技术，师夷技以制夷。

    最后，他还说了句：“少年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