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颗彩虹果糖   殷即将……

    殷和顾云岑都没办法回答杜可可的问题, 他们甚至不能十分确定，这个房间是否就是珍藏或者封印“杜家秘宝”的真正地。但瞧着杜可可眉目间真切的绝望与痛楚，又觉得这里是正确地的可能极。

    殷见杜可可目光散面惨淡, 发也开始像之前秦朗那样渐渐变得枯灰白, 就用尾尖儿轻轻碰了碰顾宗主的脸颊，轻声：

    “顾宗主，她快要死了，还是把解药给她吧, 最后这时间，别让她再糊里糊涂的了。”

    顾云岑没有小狐狸那样，他先是封禁了杜可可的经脉和灵台, 防止她留有余力释放偷袭暗招，然后才一边把解药弹杜可可的中，一边十分客观地分析：

    “杜可可说的话, 我们信七成就好。这迷魂吐真丹确实能让中药者说实话, 但他们说的, 只是他们心认为的真相而已。”

    殷眨了眨，而后恍然：“你的意思是，在心的扰, 杜可可对一些事的认知现了差错？”

    “嗯，其它方面不提，只说打开上古秘地这件事，杜可可认为, 她在猛然得知沈邱峰等仇人死亡的消息后心神大并且差走火, 才在心的迫产生了回溯时空的念，继而通过杀人的方式打开了这个上古秘境。

    “可你算算时间，从沈邱峰死亡到你发去黎明县, 总共才多久？杜可可需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幸运地’凑齐金木火土五个不同的五行专一命格人类，再不动声地接近他们，然后通过复杂的献祭仪式杀那四个受害者。

    “对了，她还要扫清各作案痕迹以防协署方面的追查。接着，她又临时改换了目标，把沈邱峰的外孙秦朗也算计了去。另外，你提过杜可可在人间界的份是女艺人，本工作就很忙，期间还要和秦修成暧昧纠缠……

    “，这么多的事，如果是杜可可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独自完成的，那么，就凭她的这份心机和运气，也早就能够自己报仇了。”

    听完这通分析，殷不由得“呀”了一声，她立刻想起杜可可用普通人类“杜可可”的份资料，几次骗过协署调查的事。她能真真假假地成功混淆了各方视线，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也就是说，”殷若有所思地望着正在渐渐恢复清明目光的杜可可，缓声，“其实，杜可可非常有可能在很早的时候，就产生了开启上古秘地的想法，甚至一直在为寻找五行灵粹的代替品着各项准备。但是，嗯，也许她那时候还不能定决心杀无辜者，就迟迟没有动手。然后，心来了，她就顺理成章地把先前的念变成了行动，同时告诉自己，这是心迫的。”

    顾云岑微微颔首，沉声补充：

    “心中产生的各想法，从来不是凭空现的。如果在那之前她没有数次孳生杀人祭魂替代五行灵粹的念，就不会在走火的要关冒开启秘地的想法来，甚至还一就成功击退了心的侵袭摧毁。

    “当然，如果没有心侵的话，杜可可她也许一直不会把心里的暗念转化为真正的实际行动。所以从某程度上来讲，她现在的一些想法，也不算是在自欺欺人。”

    殷和顾宗主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隔绝谈话声音，也一直在仔细观察杜可可的表变化。

    然而，此时的杜可可已经不在乎很多事了。即使清醒过来，也懒得理会顾云岑和他那只会说话的卷胖灵了，哪怕那只灵极有可能是追捕她的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