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

    “嗯，这一天半比我闭关十年还累，认了好多远房亲戚的远房亲戚，以及那些亲戚的亲朋故旧，大多都是羽族的，”殷打了个哈欠，叹气，“这就是我一直不愿意修炼《九转涅盘真经》的原因。看，这个消息一透去，就引来了这么多想打探消息的羽族。这些是住得近的，还有住得远的没赶过来呢。”

    “怎么这么多羽族都能和你们狐族牵扯上关系？”

    “因为我们狐狸的男朋友和女朋友多呀，”理所当然地说，“一代又一代的，前女友和前男友越来越多，而且大多是好聚好散的，所以随便找找关系，就能搭上线的。就像给我检查的霖老，他的前前任是金雕族的，然后前任是翠鸟族，不帮哪个，现任都要吃醋的，因为会觉得他帮助哪个，就是对哪个余未了。所以，这也是我不喜在玄灵界里找缘的原因之一，好麻烦的。”

    顾云岑沉默了一。

    顾云岑决定把话题从前任问题上拽回来，于是立刻严肃说：

    “对于羽族来说，上古凤凰的功法确实有不可小觑的引力。不过，既然消息已经传开了，最好尽快公开一份以后会收徒的声明，再设置一些难度适中的限制条件并给羽族们一些盼和甜。好让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竞争上，而不是总盯着你。”

    “嗯，阿爹和娘亲也和我提过这一，”殷朝着顾云岑激一笑，知这时候能帮她分析这些的朋友十分难得，“我知怀璧其罪的理。好在大家都明白，这靠机缘得到的传承功法一般都有多讲究和限制的，不是想取豪夺就能成功取豪夺的，与其得我玉石俱焚，还不如打牌和利益牌。”

    “，无需过多顾念那些喜打牌的，”顾云岑淡声，“真有的，就不会利用这个，同时，我们也会主动想着帮他们。倒是可以好好掂量掂量各方给的实际利益，毕竟认真培养一个徒弟不是件容易的事，既费钱又费时间力。”

    “唉，一想到将来还要收徒弟，我就发愁，但愿不会愁秃了。”

    殷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密柔顺的发，底划过一抹真切的担忧。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能再思考这些严肃的事了。顾宗主，我们换个话题吧。”

    “想聊什么？”顾云岑目光温，坐姿闲适而优雅。

    “聊一聊……对了，”殷眸光一转，好奇问，“我还没问你呢，顾宗主，你怎么来我们狐族小住了？反而，嗯，我听说秦剑君已经离开三年了，一直待在凌云宗不面。”

    听到殷的问题，顾云岑的脸上了一无奈笑意。

    “我就知你早晚要问这个。”

    殷立刻认真倾听的姿势，睛闪亮。

    但顾云岑却没有顺势给解释，反而似笑非笑地说：

    “我还知，在你关的这一天半时间里，大约是听过有关我的八卦了。现在却坏心儿地假装一无所知，等着我这个当事人亲给你说故事。”

    被戳破了小心思，殷的闪亮目光稍稍游移了一小，这当然不是心虚，只是被说中了不厚想法后的战略回避。

    “咳，顾宗主，人要明朗，你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我在听到你的八卦后，依旧要亲问你原委，当然是因为我更信任自己的朋友，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不会被任何听途说的容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