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他咬牙，声音压抑到了极，不再像是人类的声音，而像是野兽的嘶吼，“所以我才一直这样讨厌你啊！！！”

    但任务栏巍然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你这反派格太低了吧？连人家童话故事里的女巫用的毒药都是蟾蜍的唾……不，老鼠药好，老鼠药好，还是老鼠药吧。

    敌敌畏还是灭鼠灵啊？

    白濑嘴颤抖着，而后这样的颤抖蔓延到了他的全。

    森雪坐在地上，看着几乎有些癫狂的白濑，若有所悟。

    不过这倒不是因为被白濑威胁到了，而是因为她到这的四肢正在逐渐麻痹。

    “别动！”白濑大喊，“刀刃上涂了老鼠药，你已经中毒了！如果不想死得更痛苦一些的话，就放开我！”

    一刻，森雪被弹了。

    最后，他疯狂大叫了一声，向森雪扑来。

    “是的，是的，没错，你说的都没错！对于你来说，我们都只是你养的狗而已！只要你心好，我们就能向你摇尾乞怜，获得活去的机会，但如果你心不好了，就可以随时抛弃我们，因为对你来说，我们都只是一群狗而已，是不是？你果然也是这么想的吧？！！”白濑恶狠狠地说着，“所以，我们绝不会等待你来背叛我们的……我们已经决定了，要为了我们所有人，主动剔除你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第5章 忽悠瘸了

    她到像是了一团絮，呼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心脏越越快，像是炸裂一样，一难以言喻的苦涩觉涌上，眶刺痛。

    原来，这就是“末路”吗？

    老鼠药？

    这一刻，森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狂暴，凌厉，势如破竹，无可匹敌！

    森雪懵了：什么？第二人格？她什么时候加设定了？

    她到自己失去了对的控制，到“自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森雪啧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拳，毫不费力地用重力定住了他。

    白濑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是与她使用这时小打小闹时截然不同的状态！

    森雪目瞪呆，以第三视角的状态，全程目睹了这位被称作“羊之王”的中原中也，在爆发时力量可以达到怎样恐怖的地步！

    森雪住，困惑极了：这……老鼠药还有这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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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雪瞥了一任务栏，想看会不会有一步提示什么的。

    不，不对，不是“自己”，而是“这真正的主人”的声音。

    “是我的态度、我的法令大家到了不安……是我不懂人心……所以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吗……明明是你都看来了的事，我却直到这一刻才发现……”

    森雪愕然了。

    “如果是你有了这一切，”森雪声音带着置事外的笑意，“你早就离开这里，把自己卖一个更好的价钱了，是吗？”

    “凭什么？！你也不过只是有一张‘好牌’而已！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有了这一切——”

    森雪无力吐槽。

    于是一刻，在小两旁的树林里，一些少男少女与一些装备齐全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家伙现了。

    然而这家伙却丧心病狂得很，不知什么时候掏了刀，在被定住地前一刻就向森雪甩了过来。

    “你就是太宰那家伙说的为了保护主人格而现的第二人格吧。”

    “还不来！”白濑一声大喊。

    “你的确聪明的，至少比我看得更清楚，不过你搞错了——我可不需要你的保护啊！！”

    在他意识到自己一无是的时候，在他意识到自己对这位“王”的存在就像是一条被救济的浪狗的时候，他就在心中生了无尽的嫉妒、愤怒和疯狂。

    森雪松开了白濑的手。

    森雪到底是个死宅，对亲自打架这件事不怎么熟悉，因此她哪怕已经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闪光，险险侧，却还是被这一柄小刀在脸颊上划一血痕。

    “原来……真的是我毁了这个组织吗……”

…唯有如此！

    森雪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伤，有些发的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