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沉默了，被森雪的诡辩绕了去。

    ……

    森雪彻底放了心，对于忽悠一个陌生人的事心理上再没有负担。

    她随意扫了两战场，确定这群家伙全都被打翻了，绝不会再有人突然蹦跶起来刀后，便转离去。

    “你是谁？”中原中也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你跟另一个你的差别，是个脑袋过关的正常人就能够看来吧？！”

    森雪没有回应系统。

    “而这，这就是我现的理由，中原中也。”

    “想一想，认真地思考一，以最诚实的心态面对自己——中原中也，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来为你揭这个答案，我来给你这个机会。”

    “想一想吧，中原中也，除了你自己之外，谁还能使用你的，谁还能使用你的力量？”

    “不要欺骗自己了，中原中也，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想要能将你系在人间的羁绊而已！”

    森雪微微笑着，看着左上角剧烈变化的任务栏。

    就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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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宿主？！！]

    中原中也陷了久久的沉默。

    [等等？等等？你在什么？]

    “……”

    “你……发现了？”

    系统很不耐烦：[放心吧，甲系统的能力绝对值得信赖！而且别忘了，你的可是无牌，也就是说只要你不主动说你是谁，哪怕他们站在你面前都不会知你的份！]

    “……”

    “可这样的羁绊，并不是一定要成为恶人才可以。”

    ……

    中原中也挣扎着。

    “你真的发自心地想要负担起那些人的命运吗？你真的发自心地想要成为首领吗？或者说，你真的发自心地想要将你的力量，使用在这样的用途上吗？”

    [你直接偏离了任务？喂！你不要命了？！]

    就是现在。

    森雪再度脚踏实地地站在了地上。

    “所以你觉得，他一次现，会在什么时候？”

    于是森雪趁胜追击，：“而且，在你思考什么是‘首领’之前，让我们来思考另一件事吧。”

    “一次次击倒他人，一次次手染血腥，一次次被他人惧怕……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事吗？”

    这一刻，系统目瞪呆。

    一次？

    她带着金手指狂特有的“忽略过程，直达结果”的莽撞特，对漂浮在左上角的任务栏视而不见，试图利用自己的方式卡BUG过关。

    “你，真的想要成为首领吗？”

式也好，甚至是思考方式也好，都跟现在的你截然不同……”

    一边说着，森雪一边狂敲系统：“我不会掉的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

    什么时候？

    森雪用极诱惑的声音说：“你想要成为一个好人，中原中也。但你却为了虚假的羁绊，迷失了自己。你对得起他们，但你却对不起你自己。”

    “……什么？”

    森雪淡淡：“我？我不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