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默默扭开脸：“没什么。”

    夏油杰：“那你倒是把脸转过来跟我说话啊！”

    一顿吵吵闹闹后，五条悟算是搞明白了这位好友要在假里当宅男的决心。

    而刚好，此时有一个姓灰原的学弟闪亮着睛过来请教夏油杰问题，于是夏油杰便顺势起跟他去训练场了。

    五条悟小小地切了一声，独自离开，但在走几步后，又忍不住回望去。

    这一刻，在五条悟的中，只倒映了真实的世界与真实的人。

    但他知，事实或许并非自己看到的这样。

    因为在某些时刻——在某些错间、某些迷迷糊糊的时候，以及某些光过于炽烈的时刻，他其实时常会看到一个若有若无的虚影现在夏油杰的旁，悄然静立。

    偶尔，她会坐在栏杆上晃着，用平静的目光观察世界。

    偶尔，她则会凑到他面前观察他的睛，笑着看他——这时候的她，并不像接夏油杰后的那傲慢、盛气凌人、极攻击的笑容，反而笑得很甜，还带着很可的狡黠。

    [……虽然格恶劣，但我觉得还可的嘛！]

    或许是仗着没人能看到她，她总喜凑得很近说话。

    哪怕是五条悟这向来没有边界的家伙，偶尔也会觉得她靠得太近了。

    [……总觉得有生气……你这家伙，凭什么能得这么可啊！]

    她时常这样说。

    五条悟则总会装作听不见。

    因为——男人怎么能用可来形容？哼！

    而且，别以为这样夸奖他就能讨好他！太小儿科了！

    类似的话他早就听腻了，好歹也说新鲜的啊！

    只可惜“她”的词库似乎十分贫乏，这让五条悟心中莫名失望。

    而在某些无聊到极的时候，她也会小声嘀咕着要不要把夏油杰挤线，自己先玩一把游戏再说，但这样的话往往只是说说而已，更多的时候，她都只是在注视着这个世界，如同彻底的局外人。

    “所以……你到底是谁？”

    五条悟知，夏油杰似乎认为“她”是他的第二人格，并对此信不疑。

    五条悟也曾经这样想过，但随着时间逝，他决地否定了这一可能。

    因为——这样嚣张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所谓的“第二人格”呢？

    而且他分明见过她，也听到过她的话！

    但是，如果“她”不是“第二人格”，那“她”又会是谁？

    五条悟对此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