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等不及了，对寒光：“褚姑娘也学过？”

    “在家时自学过两三年。”她和颜悦。既知剧，她对燕赤霞也没什么恶意。

    想起那发着白光的法，燕赤霞不由赞叹：“刚刚一见，褚姑娘的法确实莫测。”

    寒光无语：“……”那不是法，是科技。

    燕赤霞与她闲聊了几句，说自己原本在兰若寺借宿，因陪同宁采臣去荒坟里收拾他妹妹的骨骸，被一位叫‘姥姥’的妖怪追杀到了这里。若不是他会一些剑法，恐怕此刻也早就当鬼了。

    他说话的时候，寒光打量这俩人。宁采臣生得斯文秀气，难怪姑娘喜；燕赤霞则是个淳朴的陕西汉，说话也略带些当地的音。

    燕赤霞如实：“如今雷雨，才躲过妖怪的追杀，明日清晨，褚姑娘还是早些离开此。”

    寒光颔首：“一定早走。”

    .

    次日大晴。

    寒光从灵官楼回去后，一夜没怎么睡。她将那柄家传的宝剑放在枕，小狸猫缩在衣柜里，不肯来。

    黎明时她困倦地睡去，没过多久，被争吵的声音给惊醒了。寒光睁开，抓起剑就走了来。

    明晃晃的日，蟒横尸观，看着有些扎。虽说大雨冲走了血，可空气中到底还留了些味。

    宁采臣与燕赤霞站在主殿前，他们旁还有一位着白衣、得很漂亮的姑娘。寒光定一看，是宁采臣与燕赤霞在吵架，后者似乎很生气。

    见她来了，那姑娘也转过来，静静地瞧着她，柔柔弱弱，仿佛一朵纯洁的栀。

    第003章 ：

    寒光心这世，鬼都能站在光，可真是不得了。

    世人一般是见不到鬼的，若是这鬼有了一修为，或是成了鬼修，也能让人看见。寒光也曾读过聊斋，这书里的许多鬼不仅不怕光，还能生孩。

    她走过去，看到燕赤霞生气的脸，：“怎么了？”

    “宁兄骗我！”他掷地有声：“你只说要收敛一位妹妹的尸骨，我才陪同你到了白杨树。谁想到你要带走兰若寺的女鬼，才致使我们被追杀！”

    寒光倒是不半吃惊的神，宁采臣有些羞愧，跟他歉：“燕兄莫怪，我只想帮助聂姑娘脱离苦海，并非是有意陷害你于这样的地步。”

    他看向聂小倩，有些奇怪：“姥姥让你来杀我们不成？”

    聂小倩摇：“不是。”

    “你自己偷偷跑来的？”

    “也不是。”

    “那你倒是说呀！”

    聂小倩了一个苦笑，对他们：“你们可知这是谁的观？”

    寒光与燕赤霞摇。主殿无神，他们确实不知这是谁的观。反倒是宁采臣想了想，十分笃定：“这里是玉皇观。”

    小倩没来之前，他急，溜灵官楼去找茅房。茅房找到了，他还发现了一尊泥像，倒立着、被仍在那坑里……

    小倩摇：“曾经是玉皇观。后来，这里属于黑山大王，姥姥让我来看看黑山大王到底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