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得到他们说什么了吗？”明素问。

    男直起来，一张非常白，眉很淡也很清秀的脸。他握住青蛙，冲寒光腼腆一笑，轻声：“多谢姑娘了。敢问芳名？”

    寒光看着那些人猛敲青蛙，摇：“这青蛙可真可怜。”

    寒光听得不甚明白，问周围：“南方还有青蛙神？”

    他伸手将寒光掰到了自己对面，迫使她正视自己。寒光不乐意了，一人一猫瞪着，互相嘲讽。

    寒光继续她的绿茶语录，跟十四娘举例，：“当你觉得时机成熟，可以去吃他的冰淇……哦不，吃他筷上的，告诉他你不要名分，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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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了，十四娘坐在小板凳上认认真真听着，时不时笔记。明素趴在桌上睡着了，凌照在一旁越听越恼火。

    也不知这人用了什么妖法，有个青蛙的被打烂后，小童补了一只新的。忽然有人从人群中走了来，凄声：“青蛙是我们的神灵，你怎么能这样对待神灵？”

    “真的？”

    回到客栈，寒光将大门一关，几人继续商议冯生的事。

    寒光一愣，他谢个什么？还没来得及回答，凌照已经冷着脸，将她拉远了。

    “不能。”十四娘巧妙：“但是我知，观主发了骂猫的声音。”

    青蛙四散逃去，然而这里人太多了，有的被当场踩死。演杂耍的那人然大怒，上去一把揪住了南方人，讨要损失，现场一片混。

    那人弯腰谢过，纷纷有更多的人给赏钱，甚至希望能够亲自敲一敲青蛙。他都同意了，前提是给的钱要足够多。

    “真是人不如蛙。”寒光叹。

    燕赤霞没奈何跟在后面，听见了十四娘和明素继续窃窃私语。

    “好！”开始有人带动着鼓掌。

    “有人跟我说话呢！”寒光不满。

    她对十四娘：“引男人，最重要的是拒还迎，让他觉得，你在上，不能轻易得到……”

    他怒视寒光：“你胆大包天了吗？你再好好看看……”

    寒光笑着，后世有很多营销手段嘛，她可以包装一十四娘，顺带让皇帝陛受一什么叫路。

    寒光讲到彩，忍不住传授了十四娘一绿茶学，：“你要偶尔给他一希望，让他有了继续的动力，然后掉过来再跟别人暧昧，让他有危机……”

    她说完，俩人都笑得不可开支，只剩燕赤霞莫名其妙，这到底是怎么了？

    南方人愤怒：“上天有，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凌照：？？

    一首音律来，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似梦方醒。

    凌照听着听着，怒气忽然消了些，他发现寒光说得不无理。

    她旁观这一场闹剧，正离开，一只逃跑的青蛙了过来，差被凌照一脚踩上。她忙拉了拉凌照，正当此时，一位着青衣的年轻男弯捡起了青蛙。

    “神灵恕罪，你们快走吧！”南方人虔诚。

    .

    为什么她对勾引男人的方法，了解得这么清楚？

    十四娘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坐在一旁沉思许久，对寒光：“我听说人间也有清倌人，只是我是狐，不会琴棋和歌舞，我该怎么呢？”

    那人边收钱边：“你们南方人是不是有病，一个青蛙，也奉为神？”

    寒光：“这也不难。如果你真的愿意以此谋取面圣的机会，我可以帮帮你。”

    北方这边无人信奉青蛙神，因此对当众杀青蛙的行为，一也不为意。南方人愈发不满，趁着那人忙着收钱，一把抢过木盒，将盖打开，释放了里面的十几只青蛙。

    “你跟两只青蛙有什么好说的？”凌照不悦，他当然能够一看穿那人的真实份。

    “有的。”明素：“离咱们黑山不远，还有供奉青蛙神的庙宇呢，香火很好。”

青蛙的呱呱叫消失了，飘众人耳中的，反倒是云锣般的乐曲。人群中懂一音律的人，甚至能听其中的商词曲。

    “哇。”寒光惊叹：“你不该拉走我，我还想看看呢……”

    她伸手打飞了凌照，皱眉：“不要拉拉扯扯的，你这胖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