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妹夫跟你说了什么？”小红问。

    “他说……他可以劝说父母，去过继一个孩。”

    虞夫人摇：“傻孩，这不可能呀！除非他再娶一门妻，他的父母才会同意。”

    小翠的目光黯淡来，她低声：“我明白……”

    .

    从小翠家回来之后，寒光开始着手‘包装’十四娘了。

    她们本想自己开一家青楼，但是苦于没钱，只好将十四娘送了一家勾栏，还得到了一笔钱。十四娘是狐，也略有一些法术，她会保护自己不吃亏。

    老鸨得到十四娘后，也觉得稀罕，有意栽培她一番。寒光假扮成十四娘的哥哥，跟她谈了一自己的‘牌培养计划’。

    在‘牌培养计划’里，第一步，就是造假，将十四娘的度提上去，让京都的公哥儿，人人都知十四娘的名字：风澜。

    这一步主要靠军疯狂输，于是寒光剪了上千个纸人，再让凌照一气，趁夜从城墙上撒了去。

    纸人们落地，纷纷变成最普通的百姓，在茶馆饭庄上不断地提及风澜娘的貌。等京都的公哥们差不多都听到风澜娘的名时，在寒光的吩咐，老鸨将打扮一新的十四娘在众人面前亮相，台，寒光来的军纷纷斥资求见风澜娘一面。

    作为牌娘当然要傲，十四娘坐在紫绡帐后，隔着珠帘，众人只能看到一个窈窕的影。哪怕有人许万金，也只能听她在屏风后弹琴。

    勾栏每晚都爆满，最开始来的人都是军，渐渐也有些不差钱的公哥儿，闻风来了。

    ……

    今日燕赤霞考场，他在京都也没有亲人，寒光决定带着明素去贡院门接他。

    她正想着要不要给燕赤霞带吃的，就闻到了一阵香味，似乎是从院里传来的。自十四娘去勾栏后，寒光就在京都租了一民宅，暂住了一个月余。

    她看明素推门走来，问：“你在什么，这么香呢？”

    明素朝外一努嘴，：“跟我没关系，是凌公在烤东西呢。”

    寒光有些奇怪，这分明是香，而凌照几乎是不吃的。她朝外走去，果然在井旁，看到一地的血渍和鸽。

    “这是……”她迟疑地问。

    凌照坐在一旁，淡定地举起烤得香的鸽，：“给你送信的。”

    “信呢？”

    “被火烧没了。”他狡猾地答。

    寒光：“……”

    看来这陆青真是神通广大，她搬家一个月了，都能找到这里。她折了个鸽，看到角落里一只蛙。

    她假装没看到，吃完鸽，用骨打中了青蛙的。

    “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