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婆抬起瞅她，“行，你说不是就不是，话都撂来了，多少份量，往后自个儿好好掂量掂量。”

    经过昨天晚上他自己的亲验，以及今天早上的亲所见，他已经信了她的话，她上的香味确实特殊，异于常人。

    家里人多，圆桌是程老爹自己打的，能坐十三四号人。

    ——

    琢磨半天也没琢磨能聊的话题，她索放弃了挣扎，站起，“我、我去给你煎药。”

    婆媳这么多年，二郎媳妇一撅，程婆就知她要拉什么屎。

    二郎媳妇瞪大，婆婆这心，偏得也太没边儿了吧！

    屋里两个土灶，早饭烧了其中一个，这会儿火还没灭，上面烧着一大锅。

    程老爹、大郎、二郎两、四郎、大丫二丫、三宝和小四宝。

    家里只剩程五郎和林瑶俩人。

    程三宝趁机装肚疼，哭哭唧唧告假回家。

    程婆门前已经把药材给泡上了，代过她用多大的火煎多时间，林瑶都一一记着。

先听听小儿媳自己个儿的意思。

    四郎媳妇中的「三」，便是程婆唯一的闺女，嫁在镇上的程芳芝。

    程婆说着，又厉声叮嘱，“了门，谁问都如实说，林家是大的伤了，小的嫁过来，甭旁人嚼什么，咱家里人谁要敢添油加醋，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这是程婆的习惯，但凡火不灭，家里有人，上面就放锅，既不让火闲着，又能防着不时之需。

    二郎媳妇顿时缩了缩脖，“娘，您说归说，老看我啥，我是那嚼的人吗？”

    程四郎带着大丫二丫和三宝去了私塾。

    半上碰着程婆和四郎媳妇。

    ——

    林瑶费劲将锅挪开，弯腰，往灶膛里添了两柴，把药罐给端上去，之后就一刻也不敢走神，睛直勾勾地盯着，时不时用蒲扇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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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小叔叔成亲，客人多，程三宝兴奋了半宿，没睡好，今天刚到私塾就打盹儿，被程四郎发现，打了他两戒尺。

    五郎的吃可是全家最金贵的！几个小的都没那待遇！

    “这着急忙慌地要冲喜，那林家伤了大的，不得已把小的嫁来，这要不好好待，保不齐哪天吃不住老程家的苦，收拾东西就跑了。”

    程婆：“走就走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往。”

    如今天冷，各家屋里都要烧炕，柴火供应不上，二郎两上山打柴，四郎媳妇带着小四宝和程婆挨家挨归还摆席借来的锅碗瓢盆和桌椅板凳。

    这会儿刚把米粥端堂屋，桌边已经围坐了一圈儿人。

    二郎媳妇瞧着没人跟来，撇撇嘴，她就知，老五家的准是躲屋里吃好吃的了，娘可真是偏心！

    程五郎看她不自在，，又嘱咐，“别院门。”

    四郎媳妇忙笑着，“娘，就等您了。”

    “五郎家的让我留西屋吃了，给的俩一碗粥，往后五郎吃什么，她就跟着吃什么。”程婆直接破。

    四郎媳妇就着冷抹了把脸，把自己收拾利整便推开门去了灶屋帮着婆婆生火饭。

    先前二郎媳妇站在院里嚷嚷，四房那边就醒了。

    程婆最后来。

    林瑶掀开门帘去了灶屋。

    程婆，走过去坐在程老爹旁边。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吃饭。”沉默了好久的程老爹突然声。

    四郎媳妇见状，怕二嫂憋不住跟婆婆对呛，忙开打圆场，“娘，昨晚三和三夫走的急，让我跟您知会一声，说家里来人捎信，孩不安生，就不留过夜了。”

    第014章 老程家的小天才

    林瑶在娘家就是个闲不住的，这会儿院里一片静悄悄，她就这么跟程五郎在屋里坐着，更是说不的尴尬。

    ——

    早饭后，程大郎和程老爹回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