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斗刚吃两菜，见状不得不撂筷，和顾崇一块儿将人给送去书院医署。

    只不过，没一个是程五郎认识的。

    “那天在檀香山上，你们俩没见着他们？”朱八斗看看程五郎，又看看顾崇。

    顾崇一脸疑惑地看过来，“你没病吧？”

    自那日过后，魏林大病了一场，他没留在书院，告了假回家休养，一连养了半个多月。

    银他一儿都不心疼，反倒有些心疼起魏林来。

    “无聊！”顾崇：“你要不，你自个儿也可以取啊，又没人拦你。”

    “我原本不认识他们，还是那天偶然在檀香山上听到他们给自己取的名号，回来才特地去打听的。”朱八斗说着，朝着那四人的方向瞟了。

    “那是人家的事儿，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他惨白着脸，底有着不甘。

    ——

    张大夫：“……”

    朱八斗打了粥回来坐，用了程五郎后，“看到那人没？”

    朱八斗不屑地嗤了一声，“那四位可是每次考试魁首的门人选，他们之间存在着严重的竞争关系，能好到哪儿去？还不是明面儿上瞧着和和气气，底不定怎么捣腾呢！”

    程五郎莞尔：“我听说过他们，甲班前四，关系似乎好。”

    他看了看朱八斗和顾崇，问：“怎么的？”

    前一黑，魏林再也撑不住，直接昏厥从凳上栽了去。

    整个儿就是一八月丝瓜，黑了心的。

    “那幅画……”他还是难以置信，问程五郎，“你是怎么得到的？”

    “怎么了？”顾崇问。

    张大夫今天原本休息，匆匆忙忙被小药童叫来，门就见魏林一动不动地躺在小榻上。

    被荀院惦记着的程五郎，这会儿正坐在饭堂里陪着两位舍友吃早饭。

    面儿上温俊雅，实则挖坑无底线，谁跟他对上谁遭殃。

    “什么名号？”这段日，顾崇所有的力都放在课堂上了，压儿没去关注别的。

    “清河四。”朱八斗不不愿地回了句。

    又：“那一看就不是我们班上的，你关注人家什么？”

    顾崇摇，“没印象。”

    魏林被程五郎气得大病一场那事儿，荀院全听说了，当时就惊得揪断了一胡须。

    “我是不他们那个称号，谁给起的？还清河四？孙的呢？得跟整个清河书院除了他们四个，其他人都是陪衬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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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八斗越说越憋气，脆都不用勺了，直接端起碗来喝了一大粥，然后被得五官扭曲直伸。

    顾崇觉得这人多少有儿病，好端端的去关注甲班学生什么。

    而这半个月没人作妖，程五郎几人又照常上学学。

    可就偏偏，没见过程五郎那样的。

    程五郎淡笑，语气不疾不徐，“是荀院借给我的。”

    荀院让拿去刻印的四书五经来了，人手一，全是崭新的。

    朱八斗摊手，“跟人斗脑，输得衩都没剩，活活给气的。”

    他为官数十载，又创办书院多年，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程五郎回瞧了一，不远靠窗那桌坐着四个人，全都跟他们一样穿着书院的青院服。

    之前曾说过不收学生一文钱，因此几百刻印来，了他不少银。

    “没什么，就觉得不。”朱八斗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