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郎说：“如果他只是路过，那么应该是想起你在这儿念书，顺便跟你说句话。但如果他是专程来找你的。

    那么，你们不可能不认识，换句话说，就算你不认识他，他也应该认识你，或者你的父母。”

    顾崇想了想，也觉得有理。

    程五郎又说：“他能告诉你关于小乖的事儿，十有八九，是认识你娘。”

    “或许吧。”顾崇没想过向晋王打探关于他母亲的事儿。

    一来是不敢向王爷开。

    二来还是不敢，他怕知的越多，真相越残忍，越让他承受不住。

    ——

    程五郎回到家才从林瑶中得知她莫名其妙被人了一条小红鱼。

    装鱼的小陶罐就搁在院的石桌上。

    程五郎弯着腰仔细瞧了瞧，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他回看看林瑶，“你刚刚说，谁给你的？”

    林瑶认真回想了一，：“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小姑娘，哦不，她梳着妇人发髻，应该是已经嫁了，看装扮，富贵的。”

    “没准儿是买了带不回去吧。”程五郎：“先养着。”

    反正也不认识，林瑶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她转去了厨房给相公饭。

    第168章 论斤卖

    林瑶正坐在院的石桌上临摹字帖，听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吓得手一抖，一大滴墨落在宣纸上。

    “，你刚刚说什么？”林瑶急忙搁笔，站起来，一脸着急地望着她，“谁事儿了，是我公公还是婆婆？”

    林英见妹妹急得脸都白了，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得太严重，忙一把搂住她，伸手顺了顺她的背，“瑶娘你别着急啊，是我没说清楚，事儿的不是你公公婆婆，而是你二嫂，小乖到镇上跟我说的。”

    “二嫂？”林瑶秀眉微蹙，“她怎么了？”

    林英拉着她坐来，这才：“小乖说，你二嫂好像一直背着家里人在吃什么偏方，前几天现恶心呕吐的现象，她只当是有喜了，到跟人显摆说二胎一定能怀上儿。

    后来你婆婆请了孙郎中去给她看，孙郎中说没怀，是了问题，你二嫂把人骂了个狗血淋。

    你婆婆又让小乖从镇上请了大夫去，大夫也说没怀上，是她吃偏方把骨给吃坏了，你二嫂哭闹了一场，收拾东西就回了娘家，她娘老王氏得知后，上门来跟你婆婆闹，说老程家没看好儿媳，如今她家闺女坏了，要老程家赔钱。”

    “啊？”林瑶满脸惊讶地张大嘴。

    那天早上地收菜时婆婆才说二嫂不听人劝偷偷吃偏方，早晚得吃事儿来，竟然这么快就应验了？

    “瑶娘，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林英问。

    林瑶有些犹豫，她：“我去问问四嫂。”

    四郎媳妇正在西厢房里哄小四宝睡觉。

    林瑶来后，低声把林英先前的话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