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郎趁她双手绕到他后腰时顺势搂住她，底笑，“又想什么？”

    没想到小心思这么快就被看穿了，林瑶红着小脸仰看他，“相公，我听他们说，殿试是皇上题。也就是说，你们待会儿就能见到皇上了，到时候面对天，你是张还是别的心，都好好记着啊，回来告诉我，我给你写话本里去。”

    果然是为了她的话本。

    程五郎有些吃味，“你就不怕我一见到皇上，张得连答题都不会了？”

    “相公才不会呢！”林瑶对他信心满满，“太上皇的银你都敢坑，你还会害怕皇上吗？更何况，你又没什么犯法的事儿，只是去考试而已，还有那么多考生陪着你呢！”

    程五郎还是有些吃味，“那你就不能假装心疼我一？”

    “我心疼相公呀！”林瑶眨眨，说：“上就要金榜题名了，心疼你那动不动就倒的小板儿。”

    程五郎：“！！”

    他自己说的，金榜题名时，房烛夜。

    可上次他给小媳妇儿的印象实在是……

    见男人被自己噎得说不话，林瑶笑了笑，低继续给他束腰带。

    临门前，程五郎再次将她抱怀里，搁在她肩窝，声音低沉磁实而又撩人心扉。

    他说：“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考试不会让她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林瑶没去思，先送着他了门。

    黎薇也来送朱八斗。

    不知朱八斗跟她说了什么，她小脸上红扑扑的。

    等那二人走后，她才飞奔来，打了个呵欠，说困死了，要在林瑶这儿补觉。

    里屋是程五郎和林瑶的床，黎薇识趣地没去，直接往外间小榻上一躺。

    林瑶给她抱了床薄毯来盖上。

    黎薇一个呵欠接一个呵欠。

    林瑶好笑，“朱公又不是第一天考试，你至于亲自来送么？况且公主府离着这边还远。”

    “好歹是订了亲的未婚夫妻，总得走个形式吧？”黎薇说。

    林瑶才不信，“你是怕他落了榜一蹶不振，以后没办法给你好吃的吧？”

    黎薇一听，伸手来挠她，面儿上越发羞红，“知了你还揭人短，坏死了。”

    林瑶她的小圆脸，“你呀，迟早要被朱公给喂成小胖猪。”

    ——

    程三宝在东休养了半个多月，把赫连景院儿的小女调戏了个遍，被太医宣告痊愈后，他不得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太上皇赐给他的那一堆金闪闪，他一件一件地包严实了，包袱里。

    手一，顺了赫连景的青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