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四郎品级低，腊月二十就放假，为期一个月。

    小四宝不知什么功名，他望着案上的，呲溜了一。

    就在这个时候，小贵说赫连景来了。

    “几位婶婶包的饺。”赫连景说：“你趁吃。”

    去年过年，程家人分得比较散，四房五房和老太太在京城，其余人在乡。

    程三宝压抑难受的小心脏总算是舒坦一儿了，他噔噔噔跑到门边，亲自去接赫连景。

    盒保温效果不错，到这会儿饺还是的。

    程三宝低，将里的绪藏得一二净，再抬时，笑嘻嘻地望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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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景没有犹豫，“你让我来，我就来。”

    赫连景问：“好吃吗？”

    程家是全家得了程三宝谕的。

   乔迁宴过后没多久，便是新年。

    今年算是齐活儿了，全都在京城。

    一旁赫连景解释，“小叔叔在府上设了族学，已经请了先生，以后弟弟妹妹们就在家里上学。”

    “我问你，好吃吗？唔……”

    “小景儿，等过完今天，我们就九岁了。”程三宝的声音里藏着太多绪。

    赫连景嚼吧嚼吧，等咽去才说话，“猪香菇馅儿，小婶婶说你最吃这个。”

    赫连景屋后，将盒搁在桌上打开盒盖。

    程三宝看了旁边的赫连景，又笑看向小家伙，“因为你不听话呀！你要是听话，哥哥就回去了。”

    大年初一，坊间百姓都在走亲访友相互拜年。

    程三宝忽然问：“晚上的除夕宴，你来不来？”

    小四宝看到程三宝坐在最前面，噔噔噔就跑过去，睁着圆溜溜的一双大，“哥哥哥，你怎么不回家了？”

    程三宝在皇里算得上他那句「举目无亲」，一大早听到鞭炮声，外面越闹，他越觉得难受。

    赫连景手里拎着个盒，跟他平时冷矜持的形象实在太不符。

    程三宝趁他不备，往他嘴里了一只饺，“你自己尝尝。”

    说着，把小四宝拉坐来，问他上学没。

    太上皇神了问题，现在满心满都是他那无辜惨死的亲生女儿，早就不认得程三宝。

    小四宝说爹爹说了，过完年就上。

    程三宝忍不住笑，“小景儿，你还担心我饿，给我带吃的呢？”

    他不是个哭的，可越是这时候，越能让他受到，他从前的幸福童年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

    百官们对这位即将登基的幼帝，不似对晋元帝那般战战兢兢，气氛自然而然就活跃。

    赫连景大概能听一分来，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附和地，“嗯。”

    第391章 幼帝继位

    “小景儿，我要当皇帝了。”

    “也是时候该上学了。”程三宝小四宝的脑袋，“跟着你景儿哥哥好好学，将来给你爹爹考个功名回去。”

    程三宝鼻有些酸。

    晚上的除夕宴很闹。

    程三宝笑着夹了一个递给他，又顺手夹了一个放赫连景的小碗里。

    坐来接过小贵递来的筷，程三宝夹起一只饺嘴里。

    程五郎是正三品，又是辅政大臣，衙门里案还多，碰到个比较棘手的，一直没能查真相，忙活到腊月二十九，三十这天正式放假，正月初六衙门开印。

    林瑶喊上二嫂和四嫂，三人包了不少饺，第一锅来装盘放盒，让赫连景送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