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神君抬，“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青璃角微挑，“我想说的很简单，神君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回天界接受天帝问责。要么，放弃当神的机会，再次梦回凡人，便可与你的意中人相厮守。不过，一旦选择后者，就意味着你放弃永生。”

    南神君突然笑了，“难怪莺莺的能恢复，原来是你救了她，目的就是为了给我设局？”

    “没错。”白青璃直言不讳，“我自知打不过神君，可我不能不为妹妹报仇，所以设此局。要么，你回天界，沈莺莺和你的亲生女儿后半辈一定会过得生不如死；要么，你放弃当神，去陪她，永远不要再现在白青瑶面前。”

    永生的日里若是没有沈莺莺，那才叫生不如死。

    南神君底泛冷，他讨厌被人威胁，“我可以凡永远不回来，但你如果再从中作梗给我设劫，我便死你妹妹！”

    ——

    “王爷，王爷？”

    耳边传来焦急地呼喊声。

    晋王睁开，正对上杨公公焦急的一张脸。

    看到他转醒，杨公公顿时大喜，“王爷，您可吓死老了。”

    晋王坐起，无视垂在肩的白发，“莺莺呢？”

    杨公公说：“王妃天明时分刚给王爷生了个女儿，这会儿还在睡觉。”

    晋王暗暗松了气，掀开被穿上鞋就朝着沈莺莺的房间去。

    杨公公忙拿了件外袍跟上。

    推开门，屋里已经被认真清理过，血腥味儿淡了不少，丫鬟们全都候在外间不敢吱声。

    晋王抬步走里屋。

    沈莺莺还在睡，小脸上是生产后失血过多的苍白。

    晋王在床沿边坐，伸手抚了抚她的小脸。

    很真实的温。

    原来在一千年以前，他就那么喜她了。

    俯，他在她额上吻了吻，“莺莺，我回来了。”

    不用等到来生，他今生就能完成与她相厮守的夙愿。

    但随即，晋王又想起来自己早上给她喝了一碗药的糖。

    眉拧了拧，晋王起走门外，让人把明七找来。

    明七抱拳，“王爷有何吩咐？”

    晋王问：“你找来的那药，有解药吗？”

    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