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不了，青瑶也救不了。

    此时此刻，她显然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苏容钦嗯了声，转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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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林瑶走极端偷偷带走程五郎，青璃将她撵去不让留，又让人送着她回去吃饭睡觉。

    事已至此，青璃只能实话实说，“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晋王跟你说过，他觉得你熟。”

    青璃的神意味，“上一个跟你一样为了甘愿的上神，后来吃了很多苦，历了很多劫，甚至放弃了神的份，他最后得到的，不过是人间短短几十年而已，值得吗？”

    如果她和帝君只能在人间相守，那她就永远留在这个梦里，不去了。

    青璃望着她，“你若是舍不得凡间的亲人，就留来等到寿终正寝，你若是想回去，随时都能来找我。”

    青璃眉皱得更，“这十年的相守，还不够吗？”

    青璃见她这副样，心知自己劝什么都没用，他叹气，“你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想想办法。”

    青璃还是不让她，“我昨天晚上琢磨了一宿，兴许还有一个人能救他。”

化了。

    “不可能没有办法的。”林瑶一个劲摇，“他都没等见我最后一面，我不信他就这么走了。”

    等门被关上，青璃才伸手将林瑶扶起来，“青瑶，你冷静一，你是仙，用什么邪术禁术？会遭天罚的。更何况，北蘅帝君已经活了几十万年，是最早飞升的几位上神之一，普通的邪术禁术对他本起不了作用。”

    见林瑶要去推门，他脚步匆匆走去拦住她，“青瑶，最后一面你已经见了。”

    林瑶不停地噎。

    为了之一字甘愿，现在的青瑶跟当年的南神君有什么分别？

    神死了是没有灵魂的，会跟天地为一。

    林瑶不肯走，她始终不相信程五郎会死，“三哥，我不要当什么仙了，只要能救他，就算是堕，我也心甘愿。”

    回那么多世，程五郎是他醒来的最后一丝希望，程五郎一死，帝君的本很快就会消失，归于混沌。

    第461章 生死劫破

    “我给你施了障法，瞒着没告诉你，晋王便是南神君。”

    “我……”林瑶心里的那弦已经绷到极致，这时候，但凡谁轻轻碰一，弦就能一断开，让她走向崩溃。

    林瑶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走过来，扑通一声在青璃跟前跪，“三哥，你人脉广，帮我问问好不好，只要能让他活过来，不用什么办法，哪怕是邪术禁术，我也在所不惜。”

    林瑶想都没想，“值得！”

    林瑶一直惦记着青璃院里的程五郎，一宿没睡好，天刚亮，她穿上衣裳，随意洗了把脸就过去了。

    “说好的一生，十年怎么会够？”林瑶垂睫，“我知三哥为上神，立场为难，我不想让你为难，你让我带走他，我自己去想办法。”

    “记得。”

    林瑶没跟上趟，“这事儿跟晋王有什么关系？”

    青璃一把攥住她手腕，“你又想那些歪门邪了？”

    尽知很残忍，青璃还是开：“你跟他缘分已尽。”

    一听还有救，林瑶里都聚了光，“谁？”

    青璃刚起，还在洗漱。

    青璃：“你去蝴蝶谷找晋王。”

    林瑶拳，“我只要他活着。”

    青璃拧着眉，看向苏容钦，“你先去一，我单独跟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