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林瑶急了，“也不全是痛苦吧，起码开心的时候还是多的，你不能抹掉我的记忆，记得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北蘅给她了个睡诀，再一次把她问过的这句话给抹了。

    突然有不祥的预。

    北蘅：“看你睡得香，怕吵醒你，就让车夫先回去了。”

    第502章 都要好好的

    山路上，北蘅就背着她。

    “只是提前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北蘅的声音低去不少，“瑶瑶，在这儿很少有人能活到命百岁的，八十就已经是寿了，所以将来我们会送走更多人，包括自己的儿女，你要学着适应。”

    北蘅走了一段，又说：“如果你觉得这些记忆太痛苦，等了梦境，我就帮你抹掉。”

    北蘅：“嗯。”

    她觉得这事儿稀奇。

    北蘅轻笑，“这才哪到哪，你才六十一，等七十一，八十一，九十一的时候，有你受的。”

    北蘅说：“等去，别说一百岁，一千岁一万岁都行。”

    而且，曦瑶是上古尊，她怎么会梦到她的？

    她握着弑神剑，一剑刺谁的膛，被她刺中的人满脸痛苦。

    后来，她被缚索捆住，是轰隆不断的天雷劫，脚底是灼灼燃烧的混沌真火。

    北蘅一，“讲什么故事？”

    林瑶四扫了路，又趴回他背上，“小老，你是打算走路了吗？”

    她听到他问：“曦瑶，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心的？”

    果然一句就听到她开，“那你活了这么久，在我之前就没有喜过别的姑娘？肯定有的，展开说说呗！”

    林瑶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六回是受苦了，当人真的太苦了，生老病死，经历一次剜心一次，泪不够用啊。”

    林瑶一一个小老喊着，问他，“你能背我到一百岁吗？”

    北蘅：“……”

了这个年纪，脚难免不利索。

    梦里的事儿，林瑶零星还记得一。

    林瑶半眯着想了想，“小老，你是不是过背着我抹我记忆的事儿？”

    北蘅反问她，“你哪块记忆缺失了？”

    林瑶听完，并没觉得被安，反而更难过了，她将脸埋在他肩。

    林瑶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北蘅背上。

    那些人，不仅要烧了她的，还要毁了她的元神。

    想了想，又把他有初恋这事儿也抹了。

    林瑶趴在他背上睡得很沉，她又梦到了很多年前梦到过的那个场景。

    林瑶着拳轻轻捶他一，“你就不能说儿好听的哄哄我吗？”

    “醒了？”北蘅听到动静，轻声问。

    “噢，那路还着呢！”林瑶有些百无聊赖，“要不，说儿什么吧。”

    “唔……讲一讲你那位白月光还是朱砂痣的初恋，我就想知，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传奇女，竟然能让帝君这般清心寡的人生心来。”

    “那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刚好我困了，一会儿在你背上睡一觉，等醒来就到家了。”

    北蘅：“说什么？”

    打从生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仙界西泽白家的幺女白青瑶，什么时候跟界扯上关系了？

    北蘅：“……”

    林瑶：“我记得你是活了几十万年对吧？”

    他没有带她坐车，似乎打算就这么背着她回城了。

    “嗯。”北蘅，“那就听你的。”

    林瑶又想了想，倒是没发觉哪块记忆拼接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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