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门外，车已经停好了，几个男人站在台阶上烟叙话，瞧着气氛不错。

    季九爷冷峻的眉带着几分笑意，冲乔绾招了招手。

    乔绾上前将手递到他手里，季九爷牵着她坐上车，赵滨开车，韩兆坐在副驾驶，秦书杰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

    季九爷将烟从车窗扔去，一手着乔绾的手，一手捻着佛珠。

    “你上次不是对新娘什么模样好奇，今儿让你见见。”

    乔绾想起秦家办喜事儿那日，季九爷说她「猜对了一半」，当时话没说完。

    今儿他又提了一句，乔绾心里更好奇了，打量了赵滨和韩兆一，又看季九爷。

    “怎么，这佟家姑娘，还有什么说？”

    季九爷笑而不语，赵滨嘴，“您一会儿就瞧见了。”

    闲来无事，乔绾当然要刨究底，她靠着季九爷，一双月眸清澈明亮望着他。

    “九爷，佟家姑娘应该是个人，不然秦书杰哪能笑得来，您说是不是。”

    季九爷薄轻勾，睨着她，“给爷使绊？爷要说，你不得急了？”

    “谁跟您说这个了。”

    “倒是也不丑，重不在这个。”，赵滨嘿嘿一笑。

    乔绾知问不什么，也就懒得再问，左右一会儿也就见着了。

    车停在笙晓楼外，秦书杰先了车在前引路，许是因着包了场，楼里没什么人，一行人径直上了二楼。

    乔绾虽然是在苏城大的，但过去门的机会并不多，来酒楼吃酒的次数就更少的可怜了。

    她被季九爷牵着走，视线落在一楼正中的戏台上，有几个拉弹唱的师傅在准备，幕帘后隐隐人声嘈杂。

    包厢正对着楼梯正中，门站了几个人，乔绾很快收回了视线。然后，她看见了秦书杰的妻。

    那是个容貌清秀的姑娘，绾着中规中矩的发髻，穿旧时的湘妃裙褂，瞧着就是个面的大家闺秀，她没看来哪里特殊。

    “九爷。”，佟骁抱了抱拳，笑着让开楼梯。

    季九爷牵着乔绾一边屋，一边跟佟家姑娘说话，语气带笑随和。

    “琉蝶，许久不见，还没当面恭喜你呢。”

    乔绾看得清楚，佟琉蝶了个与她这番打扮完全不符的动作，她翻了个白，然后抬起手比划了两。

    乔绾恍悟，这姑娘……不能言语。

    几人陆续了屋，赵滨笑盈盈接话，“没大没小，九爷有正事要办，瞧你还心存埋怨，怎么？新姑爷对你不够贴？”

    佟琉蝶面颊红了红，提了裙摆，抬脚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