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绾缄默，想起第一次见季七爷，他还是个温如玉说话也温和的人。

    季九爷这会儿回来了，他屋看见季宝凝跟乔绾坐在一起说话，不由顿住脚步。

    柔和的灯光，两个漂亮的姑娘，一大一小挨着，这会儿齐齐抬看向他。

    季九爷冷峻的眉渐渐柔和，凤眸幽静谧，像是走了神。

    季宝凝仓促站起，小声唤他。

    “九哥。”

    季九爷「嗯」了一声，还没说话，季宝凝就小跑着到了他面前，一双眸清澈净看着他。

    “父亲又睡着了吗？”

    小姑娘这副样十分乖巧，季九爷抬手了她发，声线低沉。

    “睡着了，很晚了，让明秋送你回房。”

    季宝凝，一边往外走一边冲乔绾摆了摆手。

    乔绾笑目送她离开，等房门关上，她看向季九爷，扶着沙发站起，轻声问。

    “大帅方才清楚吗？说了些什么？”

    五月底的夜里，她穿着齐膝睡裙，裙是单薄顺的丝绸质地，发披散着，站在落地灯旁，整个人纤弱如柳，那肚显得格外累人。

    季九爷看着这样的乔绾，冰肌玉骨柔弱温婉，他心悸动，想起从他回来以后，还没来得及安安稳稳陪着她说说私房话。

    他垂，默默脱了军装，赤着上走向乔绾。

    乔绾扶着后腰看他，黛眉月眸间的神宁静温顺。

    季九爷伸手将她揽怀里，抱着摇了摇，垂首亲吻她发，温声。

    “辛苦了。”

    乔绾怔了怔，他这话题转变的，她也有些跟不上了。

    “九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帅……”

    “跟他没关系。”

    他弯腰将乔绾抱起，一边走向床榻，一边与她说话。

    “他方才醒着倒是看着很好，知爷攻东北三省，也很兴。只是提到送他去国外治疗，他不太愿意。”

    乔绾了，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