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绾看不懂，侧看向傅氏。

    傅氏上前来，一手抚在季大帅心为他顺气，一边温声劝他。

    “大帅，您不能太激动，有话慢慢说，不急的。”

    季大帅费力的咳了两声，承叔连忙捧着铜盆上前。

    乔绾站在那儿，也不知该些什么。

    正这时，秦燕璃走到她边，在她耳边悄声。

    “九爷希望大帅能尽快国，绾绾，你试着劝劝他。”

    乔绾飞快的与她对视一，抿着了。

    等季大帅缓过这一阵，他重新看向乔绾，对着她了。

    傅氏代他解释，“大帅让你近前来。”

    乔绾连忙又往床走了走。

    就看见季大帅颤着手，将枕推开，雕紫木的床，漏一个小小的铜扣。

    承叔见状，看了季大帅，得到示意，上前亲自将铜扣打开，拉一个暗格。

    乔绾看见，暗格里放着柄手枪和印章。

    她心里突然有预，莫名张起来。

    然后，承叔将手枪和印章取来搁在床小柜上，又住暗格里一角。

    那空的暗格木板向一侧掀开，面还有一样东西。

    傅氏掩着帕叹了气，低唤。

    “大帅。”

    季大帅看着承叔了。

    承叔一脸肃穆，将那枚小小的东西取来，双手递给乔绾。

    乔绾接过，低打量。

    那是枚黑铁的小令牌，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围绕着中间一个「帅」字。

    她明白了这是什么，顿时觉得十分沉重，一脸复杂的看向季大帅。

    季大帅也在看着那令牌，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说话。

    傅氏又叹息了一声，低声说。

    “季家军，旧朝时历经十代家主，到大帅手里时，兵四十五万人。”

    “山河溃裂后，因着连绵战火，到疆土初定那年，加上后来征兵，剩不到四十万人，有十万兵驻扎分散在各省兵府司。”

    “老九带兵攻打西南三省时，大帅又给他兵十万，宁安城里还有不到二十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