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会儿，视线开始漂移到她面上。

    “你不过是在万府时学了一小段日，没想到闷不声的，摸索的这么细致，是块掌财理家的好料。”

    季九爷失笑不止，抬手住她素手，不肯松开，嗓音低磁柔和，仿若引诱。

    季九爷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一笑。

    “你为什么有这么些店铺？都是些什么店铺？上缴的这些钱都去哪了？”

    她说着，抬手推在季九爷脸上，蹙着眉一脸不耐烦。

    这些，他甚至不曾安排人教过她。

    “这些疑问，从账本上都是可以找答案的。”季九爷失笑，手撑在她椅背上，温声。

    “你赢了，先去吧，我们晚些时候再谈，成吗？”

    那天她虽是故意的，可她怎么能承认。

    乔绾空看了他一，月眸里浅笑意。

    “是啊，调香的手艺搁置这么久，随手捡起来，就给爷撩倒了。”

    他单手兜，眉带笑，绕过书桌走到乔绾后。

    她作镇定，梗着脖。

    “我聪明着呢，我会的东西也还多着呢。”季九爷闻言闷笑两声，微微俯贴近她，轻言细语。

    “夫人可真是块璞玉，为夫幸甚。”

    他抿，后退着远离她，安安静静坐到了沙发上。

    “爷是说，从没听你有哪些账目上的疑问，有些账糊不清两笔带过，你就没有看不懂的？”

    说着正经的事儿，三言两语又挑起那天的事，乔绾难免羞赧。

    “你接手这些账目也有些日了，还从未曾听你提过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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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绾说着笑了笑，黛眉轻挑，视线落在账本上。

    “那日，你走前我就提醒过你的，哪想到你这么不经撩拨呢，我不过是试一试，谁知你……你还有脸说！”

    乔绾一脸敬佩和无奈，差给他拍手叫好了。

    “什么疑问？”

    季九爷这份才，实在让乔绾叹服。

    “你走开，别捣，我忙着呢。”

    被他夸了，乔绾难免有些小得意。

    季九爷凤眸笑意里溢几分欣，抬手了乔绾的发。

    把最氓的话讲的再正经不过。

    乔绾樱微抿，眸光转，轻轻摇了摇。

    桌上摆着算盘和账本，小妻一项项算的清晰，纤细的素手在算盘上飞快跃，轻盈地犹如蝶舞。

    虽然已经了母亲，可她仍旧是个年轻的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已经能替他打理宁安城的店铺。

    她这里劳心劳苦的，他这里闲的发慌净捣。

    “那日爷没掌控好，这段日在客房睡，爷刻反思过了错。夫人给个机会，让爷好好表现一回，将功补过，可行？”

    “你那么些人，一阶一阶递减去，多少要让人捞一些，谁不想过好日。没有油和利益，谁又甘心替你事，数额不算越界的，也便无需细究了。”

    “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