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以不是。从今天开始，不用再给我钱。以前在我上的，您算个数，算我借您的，以后还您。还有，别想着转学了，您就是办了，我宁可不上学了，也不会去。”

    “再见，妈！”他像昨晚和父亲告别时一样，没等呆愣的母亲回答，拉着安安了武馆。

    他走得很快，安安一路小跑的跟着。

    走了很久，他才回了神，慢脚步：“累了吧，咱们一会儿再回五爷爷家吧，等我这……”他指指自己的脸。

    安安抚上他的脸，泪一滴滴顺着角来：“疼吗？”

    他给她泪：“不疼，别哭。”

    心里很疼吧，安安想到这，就还是止不住地泪。她抱住他，没街上会有经过的人，越哭越厉害。

    他反手抱住她，眶有：“真的没事儿。”

    “章家明”，她抬看她，漉漉的睛里透着不安，“要是没有我，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傻瓜，没有你也是这样。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他的吁了气，又看向她，“早就已经是这样了。”

    “可是，我让你们更糟了，原本不至于这样。”她胡着泪。

    他把她的手从她脸上拿来：“轻，和自己脸有仇啊。”

    他看着她，给她一掉角的泪：“是你让我变得更好了，不然，我才真得更糟。安安，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

    安安没再说话，也没再哭。两人拖着疲累的，往回走。

    回到五爷爷家时，他正在饭，一开门就飘饭菜的香味。两个人都没敢和五爷爷打照面，在厨房外打了招呼，先后洗澡，理掉一的灰尘还有疲累。这个午的对话，好像把两个人的气力都耗光了。

    饭后，章家明去关好武馆的门，回来和安安窝在床上。

    安安靠床坐着翻那本武侠小说，他把枕在她上。

    两人很久都没说话。

    “你以后真的不用他们的钱了吗？”她还是忍不住问他。

    “嗯”，他挲着她的衣服。她自己的外洗了，此刻披着他的一件运动服，大很多。

    没听见她说话，他抬看向她，“不用担心，有手有脚的，饿不死。”

    他脸上的印记轻了一些，但若仔细看还是看得。她轻轻上去，回想起午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