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抬，神淡淡：“想什么？痛快。刚才说的都是假的？就是想把我骗这来？”

    王佳歪看看她：“真的。只不过去见章家明之前，送你份礼，也算送他的。”

    安安看向她，心里渐渐了然。看来今晚，有些事是躲不过了。

    “别他妈这么看我。就冲你这清的神，我就应该废了你。不是有人护着吗？看看今晚谁还护着你。”

    “想什么就赶，别耽误时间。”安安没有挪走视线，对上她的睛。

    王佳吊吊嘴角，冲她竖起大拇指：“行，你是这个。这三年，我谁谁都得趴着，就你现在还站着。”她慢慢凑近安安的耳朵，压低鬼魅般的声线：“我就是要让你趴。”

    说完，从袋里掏烟盒，拿三支烟，递给旁边一个男的：“六，你来。”

    叫六的面无表地接过烟，从袋里掏打火机燃，抓过安安手腕。她今天穿着半袖，本来穿了外，放在了教室。叫六的翻转了几她的胳膊，抬看她，撇撇嘴：“可惜了。”

    “你们要嘛？”直到这一刻，陆风才意识到，这帮人不是闹着玩的。

    “嘛？”王佳得意笑笑，“不是非要跟着吗？那就睁好好看戏，一定让你看。”

    六把三支烟齐齐放嘴里，猛了一，一汪烟雾从中吐，带着浑浊，烟猩红狰狞。

    陆风死命地扭动：“放开我。王佳是吧？佳，有什么冲我来好吗？”

    王佳上前想拍安安的脸，安安抬手打掉。王佳也不介意，笑笑：“这张小脸儿真是不错，怪不得这么招人，一个两个都护着你。真应该往你这脸上招呼，不过算了，我这人……心善，咱们到即止，全当开胃小菜。”她冲六使了个，后者没有一丝犹豫，抓起安安胳膊，把三支烟齐齐杵安安的胳膊里。

    肤由红到黑仅仅用了几秒，安安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烧灼味，额上的汗是一瞬来的，灼像有千百支针在齐齐刺戳，肤如撕裂一般，继而从胳膊传到全。她弓着腰，一蹲到地上，死死攥着伤上方，想遏制这不断传输的痛，但本无济于事。不受控制的抖动，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好像他们放开了陆风，陆风冲过来，一群人围着他打。等她终于清醒一时，陆风正跪在前，抓着她的胳膊看。豆一样的泪从他里：“安安，安安，疼吗？”

    “没事，你别哭。”安安的记忆里，陆风天生乐天，从来没哭过。艰难抬，见他嘴角挂了彩，“对不起啊，不该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