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C.J那个大忙人你又不是不知，最近几个月经常差，公司前段时间还了问题，他有一大堆事要理。反正哦，来办公室没几次，每次都沉着一张脸，看着都让人害怕。你看他表面上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但实际上，我跟你讲，低气压的时候简直没人敢靠近。”陈悠然摊手：“打工真难。”

    “这么可怕吗。”连枝瑟瑟发抖，她完全想象不来祝承结板着脸严肃的样。

    “对啊，我看他半辈得跟工作绑定了，可以直接登记结婚那。”陈悠然开起玩笑，连枝跟着一起笑。

    陈悠然神神秘秘地：“你月底加油哦，等考完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呀？”一就勾起连枝的好奇心了。

    “等你考完。”陈悠然悬念设置得满满的：“保证是让你满意。”

    “切，”懒得听她卖关，“我满意的好消息是我的梦校录取我。”

    “嗯呢，你就只往前冲，只要记得，等考完，有一个大的惊喜等着你就好了。”

    “你说得我现在就想知了。”

    “那可不行。”陈悠然一个拉上嘴上的拉链的动作，“我风很严的。”

    “哼。”连枝不满，“我继续看书了。”

    说话说一半，这人是太监吗？

    *

    十二月初，悦城了一场小雪，那是那年的第一场雪。

    连枝从商场来，手里提着后面几周的补给，呼的气都会瞬间变成白雾。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悦城往几年几乎不雪，今年天气反常，比以前冬天冷了不止一个度。

    陈悠然往她微信里发了一张照片，是校园雪景，厚重的白雪压满了树枝和草坪，放望去，一片雪白。

    她说：【等明年，你就可以和我一起去堆雪人了。】

    连枝用僵的手指回复：【好！】

    最后一个月的时光过得快且满，连枝每天六从被窝里爬起来，晚上十二才睡，梦都梦到在背书写框架。那些知识在脑里反反复复过了不十遍，心态从以前的一个月一崩到现在的每天都崩，崩完之后继续哭哭啼啼地背书。

    考前一天，连枝专门去查看了考场。本来以为一切顺利，但考试当天，考场之前，她却发现自己来了姨妈。但好在她有事先准备卫生巾，不至于了手脚。本来以为不会再有小曲发生了，但午考英语的时候肚却疼了起来，这可能跟她中午在外面吃的饭有关。

    当时还剩半个小时，她七选五和翻译都还没开始。连枝一边掐着自己的虎转移疼痛，一边题，等还剩十五分钟的时候，她完了所有的题，肚那阵疼痛却又过去了。

    她看到自己虎被掐的淤青，觉到额冒细密的汗珠，叹自己还真是不容易。

    好在隔天的专业课没有再现任何突发事故，等考完，走考场，望着灰暗的天，连枝这才终于沉沉地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