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祝丞结是否经常站在这里，看窗外万家灯火，也不知他心里会作何想。

    察觉到她的僵，祝丞结勾笑她，“吓到了？”

    祝丞结抬起，眉微微皱着：“听见了吗？”

    祝丞结放她的手，摸向方向盘。

    那本是一个极其普通又平常的跨年夜，只是因为他在边，她却觉得无比幸福和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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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了。”连枝解释：“其实一开始还有期待的，我从前没有过这正面对抗的经历，想着也是一次经验嘛，没料到对方竟如此不讲武德。”

    窗外飘起鹅大雪。

    腰上一，祝丞结从后抱住她。

    “经常吗？”她问。

    红灯亮了。

    这是她和他一起度过的第二个跨年，有时候她不得不叹时间之快，去年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年他们还会在一起跨年，而且是以另一份。

    他这样温柔的一个人，一定生于一个非常有□□，或许有个似朋友般的父亲，慈的母亲。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他应该就是那幸运的人。

    “没关系。”祝丞结伸右手，朝她勾了勾手，连枝乖乖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旁边没了声音，祝丞结扭过，睨了她一，“怎么了？”

    “会。”温的气息拂过耳畔，连枝觉得，想退开一些。奈何人被圈着，意图伸起的手臂被他握住。

    连枝囧，才不偏看他，“才没有。”

    “我？”连枝盯着他的侧脸，奈何他一直专心看前路。“其实还好，刚去的时候怕的，手都在抖；但看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就觉得没那么怕了。”

    想到这里，连枝不由得扬了扬嘴角。

    连枝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街灯火，一片耀。

    “只是折腾半天了局，还害你专门过来接我们，今天明明是跨年。”她转看向窗外，灯火通明，红灯笼一个接一个从前闪过。连枝到很抱歉。

    “嗯。”祝丞结答，忍不住凑近，吻了吻她耳后。

    连枝一惊，吓了一。

    药好了，他却还握着她的手。

    连枝后知后觉，原来他是在为这件事生气。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记得一定要告诉我。”她听见他说：“我一开始以为是你朋友的私事，所以才没有多问。”

    他把枕在她颈窝，却有意识没有将全重量压在她上。“在想什么？”

    她洗过澡，上穿着袖的格睡衣，不厚不薄的款式。

    连枝莫名觉得那场景有些孤独。

此刻，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但她很快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连枝意识放轻呼。

    “那时候你在想什么？”连枝扭，耳朵的，她不时动来动去。

    “我在想，你以前会不会站在这里看外面的景。”

    连枝指了指前面。

    “有没有被吓到？”听着语气，应该是气消了。

    祝丞结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仿佛能传达到心脏。他说“现在是十一三十九分，我们应该能在零时赶回家一起倒数。”

    祝丞结不闹她了，重新把放好，陪她一起看窗外的雪景。“很多，开心的，不开心的，什么都有。”

    连枝回看他，狠狠地了。

    连枝觉得他全都呼呼的，像是人火炉，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只是……”连枝低。

    他的手从腰间过时，引起她一颤栗，全瞬间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