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丞结同样小声回：“所以想让你们群策群力……”

    “呀，没看来，你小……”汤致宁伸指冲他指了指。

    “改天选个时间。”祝丞结悄声说。

    坐在一边的连枝都没能听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以为只是随聊天。

    “喂，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段卓安投来审视的目光。

    汤致宁举手投降，“什么都没说。”

    ……

    众人玩到半夜才散。

    不知祝丞结是不是把连枝说的话记心里去了，除了平常应酬避免不了喝酒，其他时候没再喝过。

    连枝莫名觉得抱歉：“其实我也不是想着你……就是觉得对不好。”

    祝丞结握住她的手，放自己的衣服袋里，“我知。”

    连枝勾笑了，可等她一转，视线落在窗外，神就变得有些忧郁。

    *

    年后，连枝找了个时间约朱女士吃饭。

    对方听说她拿到了哥大的offer，有些意外，也为她兴。

    上天会眷顾努力的人，连枝这孩，其他优可能没那么突，韧却很，认准了的事，一定会一心一意去完成。

    还真有她年轻时的那冲劲。

    朱女士还没连枝带了一份小礼，说恭喜她。见面时却也发现连枝并不是那么开心，甚至还有些犹豫。

    “我这个人，不好人为师，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决定权在你。”朱女士喝了咖啡，说：“就看你究竟想要什么了。”

    “为什么你当年一毕业就了全职太太？”连枝好奇。

    “当时我前夫家里开公司的，工作忙，为了能更好的照顾他，就没有去上班。”朱女士放咖啡杯，“不过我得说明，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家幸福满的全职太太，只是我运气不好。怎么，祝氏那位，不想你去工作？”

    “这倒没有。”连枝摇，“他从来没涉过我想的事。”

    朱女士评价：“好。留学的事，跟那位讲了吗？”

    连枝被问得一愣，垂：“我不知该怎么开。”

    朱女士说：“好好商量一，我看那位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朱女士顿了一，还是多嘴留了一句忠告：“你这孩踏实聪明，也很真诚。我的人生教训太过惨痛，当然会认为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后盾，你呢，听听就好。主要看你怎么想，什么决定都好，不后悔就行。”

    “谢谢你，朱律。”连枝：“我知的。”

    *

    连枝再一次走神后，祝丞结投来关切的目光，他坐到连枝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啊……”连枝一顿，“没事啊，没什么心事。”

    “论文的原因？”他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