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星沅！因为只有我跟你的婚礼，没别人的份！”

    “覆难收，吴兴祚！”

    “我偏要收起来！星沅，理智好吗？别耍孩脾气！你知我最适合你。要是我们当年都没那么倔，我们早就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了！”

    “不会！因为你喜别人于我就不可以！”

    “我不她！那不是，那是我少不更事的荒唐行为！”他见妻要反驳，便了个手势止住她，“什么是，何以为，星沅？要旗鼓相当、趣味相投！两个人在一起会撞击思想的火。我母亲虽没受过良好的教育，却很睿智。幸好她及时阻止我的愚蠢，使我没有铸大错！”他的母亲很英明，那样的女如何能与他红袖添香对译书？“假使我当年娶了她，我的婚姻生活将是一团糟，我很后怕。”

    “你终于悟了。”

    “我当年就明白了，你别不信，我在端午节那天看到你，我便明白了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该记得我从那天起天天都回后院吃饭，一天三顿。”

    “不记得！”

    死丫，专门跟他打岔。“我当时很想搬回咱们的卧房里住，跟你和好。你见到我一句招呼也没有，我没脸搬回去。”

    我不打招呼，难你不会打招呼？是谁对不住谁？“我不会让你搬回去的！我跟你之间早就结束了！”对，完结了！从他不肯陪自己回门那天起就完结了！她忽地愤激起来，“七年前就结束了，你不要没完没了地纠缠！”

    “星沅，你听我说。”吴兴祚把手放到妻肩上安抚她，被她劈手打落。“我在休书上签字，看着你走院门，我很后悔，自己却无能为力。我问陈妈你去哪儿，我第二天就赶去北京考试。其实我原本打算考取清华庚款留学。”

    “是，我知，你还打算带着你那妾室去国。”

    “哪来的妾室？”

    “你不是要纳妾吗？”

    吴兴祚此际只恨佣人们碎嘴，母亲绝不会跟儿媳谈起儿要纳妾的恶行。

    “我不善言辞......”

    “对，你擅于行动，天天去酒馆签到。”

    吴兴祚扶一，跟女人没得吵，本就辩不过！“你知我对你的心意。你跟我回乡，我们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尽吴家的财力。然后我们去柏林，好吗？”

    “不好！我不愿意！”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