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奋力撕扯着。

    地上的农夫痛苦地捂着前，“老儿，你的猴踹得我不轻，赔我的医药钱。”

    “倒打一耙，十足的倒打一耙，我还没找你俩算账呢，你还要我赔偿你？踹你，杀了你都解恨。”老汉逐渐缓过气来，“在江州不是柳彦璋攻破城池，刺史陶祥草包无能，了人家的阶囚，我被军缠着无法脱，被熬膏药救治伤兵。早奏撵上你们了，打你俩个满地找牙。”

    “满地找牙！你是谁呀？我们认识吗？”农夫爬起来厌烦地问他。

    “白说话！先听我说。”老汉地阻止对方说话，“你俩是什么东西？装神鬼坑蒙害人。从九华山一路向西，坏事让你们绝了。”

    人不服气地嚷着，“说谁害人？你到底是谁呀？本散人是奉玉皇大帝之请凡修葺大的。”

    对方立即打断他，“熊样！得了，得了，白再编瞎话糊人啦，你俩奏是货。我早就打听清楚啦，你们啊，是九华山宏徽的徒弟，一个叫张守一，一个叫诸葛殷，偷着跑来骗人的。”老汉看来是打听清楚了，他指着光着大的人，“你应该是诸葛殷吧，说是满大疮的。”

    “我们又没骗你，用得着你来比比划划，说三四，老儿吃饱了撑的吧？”

    “白说话，先听我说。你们如何如何骗人，是和我崔明没有一文铜钱的关系，可你们没事找茬呀，说我们崔家的大膏药，是你一百年前传授的，崔家的孙不济，用些淤泥充药骗人；还说前辈申屠生人品卑鄙，惯用偷梁换之术，将铜片冒充金箔以假真，说这话丧良心啊。咦，到造谣瞎，我这心里像了棉，憋气！气得我的太腾腾直啊。”原来这人是崔知悌的后人，人家是来理论讨说法的。

    “我们不该说你们崔家的坏话，借机抬自己，我和大哥在此赔礼谢罪。”人急于摆脱困境，不再无礼，低认错服了。

    话刚一，就觉猴在使劲地拉扯他的袍，半截袍似宽宽的布带在脚踝。“我已经向你们崔家歉了，猴，还想怎样？”

    猿猴用闲着的一只手拍着脯，搞得两个骗莫名其妙，还是老汉明其意，“他不是猴，是人！乃申屠生的大弟欧宝，那意思是让你给他师父歉呢。”多个赔礼谢罪又有何难？可赔完礼还是不放他们走，在姓崔的鼓动，围观的人们非要送他们去见官。这回猴不单单是拽着断袍，连拂尘的麈尾也攥在手里。

    “崔爷、猴爷，二位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吧，我们哥俩来混饭吃，有上顿没顿的，也不容易呀。再说，我们给这位公吃的不是假药，是黄，九华山的黄啊，也算是对症药吧。”诸葛殷连连作揖讨饶着，泪都要急来了，他指着剩的丹药辩解着。

    崔家后人看到那位大公手里的药，接过去放在鼻闻了闻，“北有太白山人参，南有九华山黄。没错，是黄，算你们还有良心。可你们骗的不是一家两家了，罪孽重啊，凭这个也不能赎罪呀？轻易放过你们，没那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