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样？”青年人兴趣盎然地模仿着，“像面玉石镜，能照人影来，我这发有。”

    “哎呀，肚怎么又给劲啦？”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协警再没心思去教授使用方法，更没工夫寻找韩香了，捂着肚往茅房就跑，可跑了几步又转向楼里去了，是呀，那两个蹲坑是有人的。

    “养实啊，养实！是兵科给事中殷正茂吗？你让我查沈应龙贪污救济款那事，已经查明白了。喂，你怎么不说话？”张白圭笑模笑样地拿着手机大声呼喊着，就像除夕里试穿新衣裳的小孩，“先生！我的同榜好友怎么不说话？”

    对于他的问话庆东哪儿有闲心解释呀，一门心思只想跑去立蹲着，“嗯，得有网，得有电。”吼了两声，便冲楼去。

    痛苦不堪的刘庆东恨不得一步到位，又加上视力不济，光线不佳，在一层的过里差与端着托盘的金钗撞上，她是给各屋送茶的。

    俊俏的姑娘“呀”地惊叫了一声，不愧是歌伎，清脆的女音似布谷劝耕，黄鹂鸣柳，不仅让协警心发，更惹得“芙蓉”客房里一声如饥似渴的叫，“金钗吗？快来！给爷唱支《鲜调》。”

    不了别人的私事，庆东三步并成两步走，赶到茅厕又挨个问：“里面有人吗？”，可回应他的是一个个“有”，不对呀，张白圭在院里呢，哦，应该是写小说的吴元泰，他怎么又杀了个回枪？

    “兄弟，婆说街上有公厕。”正是里面恭的吴元泰好心提醒。

    只好另寻路，刚一转便碰到提着桶过来的步摇，小姑娘把桶放在一边，用手遮住鼻静立候着，在等茅坑空来倾倒污，的确，集腹泻的气味真的可以用臭气冲天来形容。

    跑垂香楼来到大街上，左盼右顾，东找西寻，终于看到了离着不远的厕所，有人中年汉守在门前，“能用吗？”刘庆东持着不拉在里，呲牙咧嘴地上前询问。

    “凭我多年的经验，仓促间，一溜小跑，痛苦的表，语气又这么急，极有可能要拉在里的。去吧！你可有福了，我刚刚清扫完。”那汉笑呵呵地看了他一，协警此时已经不敢跑了，幅度大了，是有外漏危险的，他连声谢颠了去。

    “徐，怎么如此开心？认识你有两年了，总是愁云满面不兴，今日却喜笑颜开的，是有喜事吗？”是外面理公厕的在与人打着招呼。

    “哗，哗，哗”是大扫帚扫街的声音，“所你看来啦？小仙掐指一算，的确要有喜事了。恩憋屈两年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还恩自尊啦。”随后是抑制不住开怀地大笑。

    蹲在茅坑上的庆东暗笑：“这明朝真是重农抑商，科举仕是成功的唯一路，什么都愿意带个，千、百、里，就连个看公厕的，也不落人后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