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茹碰了碰温明真的胳膊，小声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温明真侧看了她一，“普通朋友而已。”

    “而已？”连茹只觉得柠檬好酸，“顾南飞亲自带路，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能和怀神说两句话？”

    温明真当真“嗯”了一声，在连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说：“我这边有几张卷不错，你要不要来一份？”

    温明真最近给龚文林和徐晓晓题上瘾，仿佛回到了之前在数学院带学弟学妹的日。连茹的程度要比他俩好，虽然同样是五班，但连茹是理科五班，考最起码能考一所一本院校。

    她学的是理科，正好是温明真的项，本着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学的原则，温明真毫无犹豫的打算把连茹也带上。

    连茹乎乎，“什么卷？”

    “怀神同款。”温明真说：“全年级仅此一份。”

    观众场还没有结束，整个场馆里闹哄哄的，说话都要靠喊着来。这么恶劣的环境，龚文林居然已经跟隔座位的女生搭上话，连茹则是忙着拍照发朋友圈，还要小心划分组，不要被老师和家看到。

    温明真夹在他俩中间，低着看论坛上理员发给她的消息。

    理员001：在不？我这儿有个消息。

    W：什么消息？

    理员001：还是MATH大赛的事，今年要改变赛制。

    W：改赛制？

    理员001：从这届开始，参赛队员由各国选派，题目难度也会随之降低。

    W：……史芬终于老糊涂了？

    理员：你不知吗？史芬半年前就过世了，现在掌权的是他的儿。

    温明真愣了片刻，半年前她病加重，自己能不能活去都不知，对外面发生的事自然一无所知。

    史芬是MATH大赛的创始人，据说年轻时对数学极为兴趣，可惜不得不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为了圆自己一个数学梦，便创办了这样一个比赛，目的在于选对数学真正兴趣，并且有天赋的人，因此在难度上要于一般的数学竞赛，誓要搞一个格。

    遗憾的是史芬的三个孩无一遗传到他对数学的喜，很早之前就有人猜测，一旦史芬过世，那MATH大赛会不会就此停止，现在看来，降低难度改变赛制反倒是最好的结果。

    温明真愣怔的功夫，理员又发了一串消息过来。

    理员001：据说明年的全国数学竞赛已经提前到二月份了，消息周就会正式发去。

    理员001：年龄限制在十四岁到二十四岁之间，分为未成年组和未成年组，名字是我随便取的，大概意思差不多。

    理员001：上次你说要参赛，还没问你多大年纪。

    理员001：你还能参赛吗？

    温明真回过神来，敲了句话回复过去。

    W：能，我十七岁。

    理员发来一大串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