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个更没指望。

    温明真悄无声息的从房间里来，朝过路的服务生问了洗手间的方向后，抬脚朝前走去。

    连茹：“？”

    在场的几个人都选了自己想唱的歌，温明真钢琴弹得不错，但在唱歌这件事上还差儿功夫，就只选了一首最近大街小巷都在放的网络门歌曲，好在她声音不错，就算有轻微的跑调存在，也还在可以被普遍接受的范围。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来吃狗粮？

    古人云，冤家路窄。不是没有理。

    活了这么多年，顾野一回验到在KTV里喝果是什么觉，好在温明真没有禁止他碳酸饮料，否则他真的要去死一死。

    温明真净手上的渍，刚想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几步外的王宇骤然抬起来，眯着双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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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晓晓一脸恍惚的退回去了。

    一首民谣结束，在场的另外三个男生纷纷表示抗议，终于齐心协力一次，把郁怀信从脚登上架了来，并行剥夺了他歌的权利。

    郁怀信也不在意，回到沙发坐后就专心致志的吃果。等了一会儿后，徐晓晓磨磨蹭蹭的凑到温明真边，小声问：“老大，我刚刚用手机录了你唱歌的视频，能不能发啊？”

    徐晓晓：“？？？”

    徐晓晓这才回过神来，赶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被拒绝后，徐晓晓又犹犹豫豫的问：“那，怀神的呢？他好像一直在调上。”

    温明真看着她的动作，面疑惑，“嗯？怎么不问了？”

    徐晓晓摇了摇，但没等连茹有所失望，徐晓晓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无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我嗑到真的了，好甜啊呜呜呜呜呜。”

    大概是十九中标杆这个标签在他上的时间太，大家对他的印象，更多的停留在“学习好”这三个字上，甚至称呼他为“学神”。

    郁怀信听完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了视线，看向温明真：“你觉得呢？”

    与此同时，喝的醉醺醺的王宇从另一个包厢来，不耐烦的挥手挡住了试图搀扶自己的人后，同样一步三晃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

    但相的时间久了就会发现，无论是谁都不会是片面的，郁怀信再怎么厉害，也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除了学习成绩外，他也会有自己喜的东西，并且会为之付相应的努力，哪怕面对的有反对的声音。

    “什么？我吗？”温明真莫名被cue，灯球闪烁，郁怀信的表看上去有些神秘莫测，她意识：“要不还是算了吧，那些人之前不还扒到了论坛，搬运了不少东西去。”

    徐晓晓心留两行宽面条泪，心想有这份颜值谁还关心跑不跑调的问题啊，难不应该全神贯注的看脸吗？

    郁怀信选的是一首轻缓的民谣，唱歌时的他声音低沉喑哑，宛若静。温明真杵着，视线一瞬不转的看着他，而郁怀信一手拿着话筒，坐在脚登上，单脚蹬地，目光微微垂，不知看向哪里。

    郁怀信坐在她边，端着杯喝果。

    在洗手间门遇上昔日仇人，一时半会儿都不知应该是先尴尬，还是别的绪。

    再去看郁怀信。

    KTV的隔音效果不错，哪怕包厢里音喊破了天，门一关，任何声音都听不到。

    KTV包厢里灯光昏暗，他们几个人并排坐，只知郁怀信和温明真挨着坐，但没想到距离竟然这么近。

    温明真回想起之前元旦晚会后发生的事，顿了顿：“算了吧，我唱歌跑调。”

    连茹坐的有儿远，加上另外三个人正人手一支麦克风，所以她只能看到徐晓晓跟温明真还有郁怀信说了几句话，但并不清楚说了什么，她张的问：“怎么样？能发吗？”

    徐晓晓意识低握拳，呆愣愣的思考他们俩之间的距离有没有一个拳大。

传来，杀伤力惊人。

    温明真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她旁边的郁怀信，“怀神？”

    让人到意外的是郁怀信。

    “你，你好……”

    在KTV这样的场合，有一个麦霸是件还不错的事，但是有两个以上就不太好了，尤其是在他们都歌堪忧的时候。

    顾野一开始想的是度数比较低的啤酒和果酒，但被温明真以“未成年人禁止饮酒”为由行镇压。顾野还试图寻找愿意支持他的人，然而前一秒还跟他勾肩搭背互称兄弟说好有酒就当场结拜的龚文林和顾南飞，不是左顾就是右盼，就是不看他。

    郁怀信轻轻“嗯”了一，随后将视线转回来，言简意赅：“算了吧。”

    徐晓晓原本半趴在膝盖上，微微俯和温明真说话，于是温明真往后一倒，徐晓晓就猝不及防的和吃果的郁怀信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