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宁认真：“先生你有打算收关门弟吗？不知我可以吗？”

    算了。

    玉照轩是西园一地，平日里一向是空着的，所以不少学会去那开诗会或是其他的什么。

    李知甫嗯了一声，没再看沈芷宁，尽方才用过早饭，早已饱腹，还是一一将整个粽吃完了，吃完后，扫了一篮的粽，温和：“那替我谢过你娘亲，实则以后不必特地送来，教导学生那都是我应该的。”

    “你！”

    “我便是从文韵院来的，娘亲让我给先生送粽来，”沈芷宁语气轻快，开心地将小篮放在先生的桌案上，“这是我娘亲亲自包的，与其他人包的可不一样，甜咸都有，这里我最喜枣粽了！”

    “正找你呢，沈芷宁，”萧烨泽很快就到了她面前，“走走走，今日中午一用饭，我可是特地让酒楼送了饭菜来，待会儿就到玉照轩了。”

    沈芷宁一就笑声，笑声清脆灵动：“懂了，那我先走了，先生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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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辛苦，”沈芷宁说着，从篮里拿了一粽来，将粽叶一一剥来，雪白的三角糯米团，她合着粽叶一起递给李知甫，笑：“先生，我替你剥好了，你尝尝。”

    沈芷宁哎了一声，正想着走了，到了屋门，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回：“先生。”

    沈芷宁笑回：“可先生不只是先生，还是家人啊，这都是记着念着先生，才不是什么送礼。”

    “本是想派人去沈府喊你的，未想到了学舍就有人说见着你往柳读书堂来了，便一过来了，”萧烨泽说了这话，又压低声音笑，“今日是江檀生辰，裴延世说漏嘴了，本殿想着他今日不回安侯府，就不如给他在西园个生日。”

    说着，陈沉就从屋里冲了来，冷冷看了一沈芷宁，又落在她拎的一篮粽上，一字一顿：“恶、心。”

    沈芷宁看了一萧烨泽后的秦北霄，他也正看过来，经过昨天这么一遭，与他一对视，沈芷宁就心加快，连忙移开目光，问萧烨泽：“三殿，去那儿作甚么？说来你们怎么知我来西园了？”

    李知甫抬看了一沈芷宁的笑，缓缓避开：“你说得对。”他又顿了顿，目光落在窗杦外：“既送来了，不如早些回去，我也要回院里了。”

    李知甫抬看她。

学生老早就不想当了！”

    沈芷宁了柳读书堂，刚走院，就见萧烨泽与秦北霄，萧烨泽走得快，像是有什么急事，秦北霄则慢悠悠在后。

    沈芷宁看到了，惊喜：“先生运气真好，一便咬到了，是不是很甜？”

    沈芷宁了一气，了屋。

    没有等到先生的回答，沈芷宁有些张，前世先生可是一就答应了，难他收了其他人吗？这般想着，又听到先生认真：“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吧。”

    李知甫面容缓和了许多，似乎被沈芷宁的喜悦染了些许，淡笑：“当真？放了这么多粽，这篮可不轻，你拎来辛苦了。”

    李知甫见她递过来，看着她手中的粽一愣，随后接过粽，咬了一，恰就咬到了糯的枣上。

    “关门弟……”李知甫哑笑。

    “你倒是真心。”萧颂已走过来，漠声讽刺

    先生今日穿了一简单淡青直缀袍，发以木簪束起，想来是被陈沉气狠了，面有些难看，但见沈芷宁来了，还是温和：“今儿怎么来了，玲珑馆端午休沐，平日你在永寿堂，今日不回文韵院陪陪你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