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她哭得通红的小鼻，轻拍着她后背给人顺气，“别哭了，我同你歉，错都在我。”

    女人侧过脸去不再看他，咬着继续怪气：“你那么凶，我哪儿敢怪你……”

    “……”

    沈空默了默，她置气转过去的脸，刻意放了声音耐心：“我改。”

    褚沅瑾一怔，他改？

    这会儿闹够了，脑瓜开始滴溜溜转。

    撒场泼竟有这么大威力！这这这这，这还是沈空么！

    褚沅瑾已经全然忘了，被她抛弃之前的沈空也是唯她是从的，只是那时候她觉着理所当然，甚至有时候他越好，她就越烦。

    “真的？”她狐疑问。

    “嗯。”

    男人声音低沉喑哑，极为好听，带着蛊惑人心的力度，把想要算计他的女人迷得七荤八素。

    可她并不屈服，这是多好的机会，千载难逢啊！

    她正了正神，小手抓住男人前衣襟，眨了两意未退的眸，让自己看起来更为可怜。

    “那，那你以后还会不理我么？还会给我脸看么？还会，还会凶我讥讽我么？”说罢觉着还不够，又了鼻，“呜呜……”

    “……”

    这就又有些过了。

    可明知这是又开始演了，沈空心里还是得不行，棱角分明的颌线条都柔和了些许，叹了气埋首在她颈间，认命：“不会。”

    “真的嘛？”她不依不饶问。

    男人灼的呼洒在她颈间，低低“嗯”了声。

    因着，褚沅瑾缩了缩脖，又倏然想起那回在大理寺时的景，满肚坏又冒了来。

    她撇了撇小嘴，声：“我不信。”

    男人听罢果然一顿，从她颈间抬起脸来，不知有没有看她的企图，终是合着问：“那你要如何才肯信？”

    她轻轻“哼”了声，“自然是看你表现。”

    “……”

    果然。

    男人手臂穿过她膝窝，将坐在上的女人抱着站起来，阔步向室的步床走去。

    而后俯将人放在床上，去了张帕折返回来坐在床边。

    “什么？”褚沅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