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听人说些无用的废话，直截了当：“据悉张大人初来安时纳了一房妾室，来自扬州。”

    张洲心里一，却更加不解，“大人，我那妾室心单纯，没有害人的本事……”

    “她是没有，”沈空凤眸微抬，沉声，“可她前夫却有。”

    ……

    ——

    回到府中天已经有些黑了，沈空一次觉着这偌大的衢清堂格外冷清。

    寝房中甚至还残留着丝恬淡的女儿香，尤其枕被褥上，满是她的味。

    才一个午，便又想她了。

    而此刻，某个没良心的正在公主府盘着席地而坐，同江雪砚于渊外加贺景轩几人一起趁着月饮酒推牌，好不快活。

    贺景轩已经有些日没见褚沅瑾，这一会把她的银两赢了个满钵才算消气。

    褚沅瑾本不在乎这小钱，她这阵光围着沈空转了，少了好些乐趣，疯狂想趁着这几日找补回来。

    贺景轩边摸牌边问她，“满面红光的，最近心不错啊！这是得手了？”

    “呸呸呸，”褚沅瑾白了他一，“什么得手不得手的，本公主不许你这么说，这是对我家钦钦的不尊重！”

    江雪砚：“……”

    于渊：“？”

    贺景轩：“！！！”

    “公主尊重他，他尊重公主了么？”于渊先憋不住了，忿忿不平。

    褚沅瑾忍不住笑了笑，两颗小虎牙，“怎么没尊重我，你小孩，不懂。”

    “阿渊怎么不懂……”

    “等你日后有了喜的姑娘再来同我说什么懂不懂罢！”她伸手了一把少年的尾，继续推她的牌。

    少年心里不服气，暗自己怎么没有，只是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无法宣之于。

    倒是贺景轩“啧”了一声，朝江雪砚：“你听听你听听，可把她得意坏了，不是前段时间脸贴冷人家都不搭理的时候了！”

    然江雪砚比贺景轩要懂得多，只叹了气：“并非你想的那样。”

    在她看来，什么你追我赶他逃她追，都是趣罢了。

    褚沅瑾听这厮说她脸贴冷也不生气，甚至心里滋滋地想，冷不冷，次摸摸看。

    “你那是什么表！”贺景轩角了，他从未在任何一个女的脸上见到过这般猥琐的表。

    简直猥琐至极！

    “你不懂，”她眉弯弯笑了笑，“你们都不懂。”

    众：“……”

    确实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