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竟又成了他的错。

    他伸手将那张小脸上的泪珠轻轻去，面不善：“我亲所见，亲耳所听，你叫我信你什么？”

    “亲所见亲耳所听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你就是不肯信我，才一上来就给我定了罪，还凶我待我！”褚沅瑾生气得很，脸颊都微微鼓起来。

    “待？”沈空角猝不及防向上扯一个弧度来，笑意却不达底，“褚沅瑾，你到底知不知，什么叫待？”

    他连她一汗都未舍得碰过，竟就成了待。

    沈空像被人从溃烂的伤上淋了把油，疼得全上都绷起来。

    他到底是对她太好了。

    褚沅瑾抬恰好看见他这瘆人的笑，顿时心里发，竟还敢这样怪气，真是气死她了。

    “反正你那样就是待，”她了鼻，丝毫不肯退步，“你就是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也不愿意信我。既如此你还同我在一起什么，我们不如就……”

    话未说完便被人吞吃腹，锈甜的血腥味在间缠绕蔓延，席卷了整个腔。

    知亦在这场暴烈占有般的吻中逐渐清晰起来，褚沅瑾脑中一弦绷着，直至上猛地一疼，她开始拼了命的挣扎，边哭边对他拳打脚踢。

    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褚沅瑾自小到大贵，连伤都几乎未曾受过，沈空却将她咬了血。

    从来便只有她咬他的份儿，沈空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想都别想。”他面冷戾，沉声。

    他什么都能由着她，除了分开。

    叫人咬破了还被威胁，褚沅瑾脑中一片混沌，在沈空怀里整个人被他撑抱着，半分力气没有。

    她的泪全然沾了男人玄衣襟，她趴在他，挣也挣不开，一说气他的话就又要被发疯对待。

    泣了两声，褚沅瑾眨了两睛，泪霎时过睫掉落来。

    “我疼……”她不成声。

    可怜得要命。

    沈空阖上，舒了一气，将落在她墨发上的黄桂拂去，压住脾气问：“哪儿疼？”

    她就这么泪朦胧地望着他，小手将他腰间布料抓得皱成一团，微嘟着嘴，随着哽咽角时不时发着颤，也不说哪儿疼，可那副表分明在说，哪儿哪儿都疼。

    反正都怪他。

    沈空结微，将她攥在自己腰侧的小手握住，包裹在宽大有力的掌心，向上带到心。

    他将那只小手展开，亲自牵引着一步步顺着衣襟去，在了结实的左膛。

    “阿瑾，我也疼。”

    褚沅瑾脑瞬时炸一朵来，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