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谁敢他？谁又有资格他？

    这是沈老夫人中的沈空，是世人中的沈空，却不是褚沅瑾的沈空。

    褚沅瑾自己平日里将沈空一挂在嘴边翻来覆去地说，可旁人若说他一丁不好她心里便不舒坦。

    想反驳，可又觉着同她们说也没什么意思。

    正此时，太后站起离开了会儿，褚沅瑾刚要将在果盘里拿的梅脯放到嘴里便听后的褚文心笑着接话：“老夫人不必担心，我阿对空哥哥极好，成日里跟在他后，再如何冷的人都能给她磨，更何况阿本就在空哥哥心上。”

    沈老夫人蹙了蹙眉，并未说话。

    她一直在漳州，又一心求佛，哪里知安这些事。

    褚文心说这些便是吃准了一个吃斋念佛之人必然无法接受一个毫无统，追在男人后没脸没跑的妖自己家门。

    见沈老夫人果然蹙起了眉，褚文心又：“老夫人许是不知，三年前空哥哥征辽东前是被我阿伤透了心的，可即便如此，现今竟还能不计前嫌和好如初，想来空哥哥对阿是极为痴的。”

    不禁令人想到褚沅瑾近几年的传闻，沈老夫人心中已然掀起了波澜，蹙着的眉却舒展开来。

    看得褚文心有些拿不准了。

    她说得已经足够明确，沈空早已被褚沅瑾迷得了一般，同这么一个妖在一岂不是更为转向，轻则不思取，重则害了整个沈家。

    那群人那些事于沈空无关要，可于这沈老夫人而言确是一个家族的兴旺。

    褚沅瑾冷瞧着，这褚文心真是蠢得令人咋。

    她同沈空是圣人定的婚事，别说是沈老夫人，就是太后娘娘都撼动不了分毫。

    她说这些有什么用？

    难不成还想着在这沈老夫人心里埋刺等她嫁过去好给她穿小鞋将她调教一番？

    真是笑话。

    第67章 她什么都没给过他

    许是见沈老夫人神淡淡眉目舒展, 褚文心一时便有些着急，可又怕再多说什么会端倪，便掩住受了惊一般：“是文心多嘴了。”

    她也心知自己同沈空是再无什么可能的了, 她即便不如褚沅瑾受，却也是个公主。

    外加之极受太后喜, 是绝不可能被允妾的。

    事到如今她也还是看不惯, 凭什么好的都归褚沅瑾，她想要的东西无一不能得到, 自己却只能看着。

    即便是木已成舟，褚文心也不想叫褚沅瑾过得安生。

    然她搞这么一, 当事人却一都不放在心上, 瞧她的目光中也满是嘲。

    褚文心刚讪讪垂了睛, 便听褚沅瑾淡淡：“知多嘴你还说？”

    褚文心愣了一，像是没想到她会在人前直接刺她，可她忘了, 褚沅瑾本就是这样的人。

    不不顾, 她哪里会在意对面坐的是她未来婆家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