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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同桌的衣裳，张野突然发现这个画面有变态，赶放了胳膊。

    洗完澡来，汪凝已买好了早，两人一块吃完又一块背着书包去学校。

    并排走在梧桐路树，张野觉得这觉似乎还不错。当然，要是汪凝话再多就更好了，不然总显得他跟个小话唠似的。

    汪凝单肩挎包，一只手勾着包带，一只手勾在仔兜里，走得不疾不徐。张野就比较活泼了，双肩包双肩挎，走两步就要一去扯树叶，既显得脱又显得手欠儿。

    他扯一片树叶在汪凝前一晃，转面朝汪凝退着走，“哎汪凝，我瞧你不像胆小的人呀。”

    汪凝知他想起昨晚的事，不住嘴要问。这人没什么不好，就是好奇心太重。果然那人又问：“你怕黑啊？”

    汪凝说：“你好好走路。”

    张野心想这人有步，不想回答的问题不再保持沉默，而是岔开话题。

    他听话地回过来好好走，“对了，有个事儿得征求你的意见。”

    “说。”

    张野清清嗓：“这不是那个格嘛，把咱俩教室比一字的视频放网上了。”

    汪凝嗯了声，表示知了。

    张野脑袋上缓缓冒来个问号，他以为汪凝会面无表的说，删了！却只是面无表地应了声。

    有意外，张野试探着说：“他还想把礼堂录的视频也传上去。”

    汪凝迟疑了，又是简单地嗯了声。

    张野没忍住问：“你不说什么？”

    汪凝偏看他，“我应该说什么？”

    “你应该……”张野学着他冷脸的样，模仿着他的嗓音：“告诉他，叫他删了。”表和嗓音都有几分相似。

    汪凝不客气地说：“既然这样，就叫他删了。”

    “别介啊！”张野拍了他的胳膊，“格说火了能赚钱什么的，到时咱仨瓜分。”

    学校不远，走路用不了二十分就到。两人教室时，不少同学前一亮。这两位昨天一块来的，今天又是一块来的，早些天还不服不忿比这个比那个，什么时候关系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楚娓娓扯住张野，把他拽趴在自己桌上，代表广大女同胞发质问：“还说你俩没住一起？”

    “这不是路上遇见了么？”张野撒谎时眨也不眨。

    “装，继续装。”楚娓娓看穿一切似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