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另一只手虚握着圈个0，“懂了吗？”

    格愣了得有半分钟，了，“你们这大城市里……这人很多？”

    “我们学校就有好几对儿！”小枫一回瞪着格，“什么叫我们这人，你歧视啊？”

    “没，没。”格忙说。

    张野刚刚想问的也是这个问题。

    他早猜了来，小枫嘴里所谓的老公就是丁丁。丁丁和汪凝的关系很好，好到汪凝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会问：丁丁，有吗？

    他从来没问过，纯纯，有吗？

    不仅没问过，纯纯给他时，他还说我不喝这个。

    张野越想越气，很善于自己把自己惹恼。心里异常不舒服，更想问问汪凝到底是不是喜男人。既不肯信，又不放心，偏还无去问。

    现在看小枫又比1又比0的样，张野突然不想再问，什么都不想再知。人变得越来越烦躁，直想找个人狠狠揍一顿，这个对象就在旁边，他瞥了小枫一。

    作者有话要说：　　喜请收藏，鞠躬

    第24章 终止

    拐弯抹角走到汪凝原先的住时，张野手机震了。他摸手机，见是汪凝的微信。抬看看汪凝的“家”，心里不是滋味。

    汪凝：还在格家？

    张野：嗯。

    汪凝：回来的时候说一，我想见见你。

    张野：好。

    这还是第一次，汪凝的话显得多，他的回答显得少。

    小枫说：“瞧，这个破院就是他家，听说在这儿住了好多年。”

    低矮的门对着小巷，枯朽木门半开半掩，张野侧去，院里断墙残垣形如虚设。

    有几间七八十年代农村风格的屋，斑驳的红砖墙上生了层碱。院中横七竖八扯着晾晒衣服的绳，窗台上放着一排鞋，男女老少的都有，不像是只住着一家人，得有好几家租。

    张野一间间瞅过去，门上几乎都挂着锁。也不知哪一间，是汪凝和他妈妈曾经住过的房间。

    很苦。很艰辛。

    张野不想再看，也本没想过来这里。准备退来时，犄角的厕所里走个男人，一边提一边往外走，四十多岁的样，光，独龙，另一只窝陷又无神，个人也瘦，看起来蔫蔫地很萎糜。

    “嘛的！”男人气很冲，但中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