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江嗔：“你怎么又想那档事？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想要求证一！”

    “什么事非得脱衣服才能求证？”

    “你的是不是有刺青？红的，像羊图腾，跟酒坛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昨晚我喝醉了，烛光又昏暗，我没瞧真切，只记得我咬了它后，它好像发了微弱的亮光……”

    赵夏挑眉，任由她扯开自己的衣襟。

    在赵夏的中，她的是有羊图腾的，不过在曲清江看来，上面却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曲清江找了一遍，险些将赵夏浑上都摸一遍。

    赵夏也不解释，顺势拥着曲清江，双双跌回床上：“娘，衣服脱都脱了，不如我们重温一昨夜的况，或许你又能看见那个图腾了呢？”

    曲清江：“……”

    她挣扎，“小娘要生疑——”

    床帐落，所有的话语都化作呜咽呓语，帐温度再度攀升。

    ——

    李氏默默地吃完了早饭，收拾了碗筷，然后将赵夏跟曲清江的早饭放回锅里着。

    她又去将一些家务活完，才看见赵夏与曲清江来。

    “小娘。”曲清江既尴尬又心虚，觉得李氏大概会看些什么来。

    她还真猜对了。

    虽说她婚后，李氏不常到她的院了，但毕竟同一屋檐住了这么多年，她跟赵夏一直没分房的事怎么可能瞒过李氏？

    李氏也是早经人事，曲清江难得起这么晚，她多少能猜到原因。

    李氏打量了她们一，心中了然，却没有破的打算，还主动替她们解围：“今日起这么晚，昨晚守岁了吧？”

    “……嗯。”曲清□□地着。

    “左右今日没什么事，也无人登门贺年，再睡久一也无所谓。”李氏。

    “呃，不用了，我们已经养足了神。”曲清江说完，见赵夏一反应也没有，不禁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肚。

    赵夏微微一笑：“小娘刚完家务，也去歇一吧！”

    李氏张了张嘴，想劝诫她们还有几个月便除孝了，没必要在这个关闹大肚，以免被人抓住把柄。不过事都已经发生，这会儿再来说也迟了。

    她不好跟赵夏说，却是将曲清江拉到一边：“乐娘，我看书遇到了不认识的字，你教一教我可好？”

    她这理由用得巧妙，连曲清江也没看这只是一个借。倒是“文盲”赵夏有一被人看低了去的悲凉的觉。

    等曲清江与李氏独，李氏左思右想，才慨：“郎君去了已经二十二个月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

    曲清江心有些沉重，她垂眸附和：“是啊，爹离开我们已经两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