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中年男人喃喃自语。

    “什么‘怎么可能’？我告诉你，就有可能！你可别小瞧这赵郎中，他能从一个一无所有的赘婿，短短数年便被官家赐士，官拜从五品散朝大夫，领郎中一职，分司南京……你以为有几人能办到？”

    中年男人目瞪呆，良久才回过神：“我初来乍到，对鹄山乡发生的事确实不了解。你们能再跟我说一说吗？”

    瘦男将从别人那儿听来的八卦告诉了他：“……，现在大家想要寒瓜，那必须从他这儿买。要不然，阿郎怎么会让我们过来呢？”

    中年男人的关注却有些奇怪，他问：“他们的孩是十月怀胎生来的吗？”

    “不是十月怀胎生来，还能是怎么生来的？”

    中年男人没再说话，只是目光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

    几日后，曲清江从胡家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车上了一张纸条。

    曲清江一开始没当一回事，直到她展开纸，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知你们的秘密不想密给五千钱”。

    曲清江的心一，眉微蹙，立喊停了车夫：“停车。”

    车停了来，曲清江问车夫及婢女：“在我去见雨娘时，可有人接近这车？”

    婢女一直陪在曲清江的边，她自然不知，车夫：“小的中间去打喂，所以走开了一会儿，除此之外，并无人靠近车。大娘，怎么了？”

    曲清江手心攥着那张纸，过了会儿，：“没什么，回去吧！”

    赵夏并不在家，曲清江回到了家也没个商量的人，便看着这张纸兀自琢磨：

    首先放纸条的人文化平不，因为错字多，字写得也丑。那么可以排除胡惟务与曲嘉雨，——之所以不考虑胡家之外的人，那是因为胡家周围都是一些普通的农，没有多少人家是有纸张的，而且还是造账册专用的“库钞纸”。能用得起这纸的，家底必定殷实。

    所以写这张纸的人是个能接到胡家的纸笔的人。胡家除了胡惟务与曲嘉雨夫妻之外，就只有胡家的人、佃符合这个条件了。——随着胡惟务的家业越来越多，生活平提，他是越来越少地活了，所以他会将名的田地租佃去。

    其次，对方说知“你们”的秘密，这个“你们”并没有指特定的人，但有可能是指她跟六月。如果是指她跟六月的秘密，那么八成是知六月的世，也知她们皆为女，之所以成亲，不过是假凤虚凰。

    可是六月的男之，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怀疑过了，所以在这几个前提之，对方必然是刚来鹄山乡没多久，又有可能以前跟六月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