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直接用行动告诉他，开发给他的其中一个视频，在背景音里加重声音说，“看教学视频。”不必理解自己需要学习什么，视频在短暂的音乐结束后，放的画面、声音已经让周衡涨红脸明白，是片。

    产业的合法化，陆家不仅是在北圳东区生意，创办电影公司，亦是产业之一，全由陆闻主理。他给周衡发的，正是公司旗的某系列。

    恍若未闻片发的息声，陆闻笑着站直，“次我希望看到成果，至于果，不必了。”推门楼走了。

    直听到脚步声消失，周衡才有所动作，捧着手机像捧着手山芋，慌中暂停，扔在床单，红着耳朵发呆。

    不知过去多久，慢吞吞的，他鼓起勇气转。暂停画面瞬间，他又猛地转回来，看着墙上图画发愣，手在床单摸索，闭着睛把手机摁灭。

    白，是第一的全觉，白皙光的omega，坐在男人上，把男人吃到底。暂停画面嵌周衡脑，无限重复，由不得他忘记。

    这天，似乎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周衡照常开门生意。只有他自己知，每当没有客人时，他都在想什么，那个画面如附骨之疽，他不能控制，把画面里的两人想成自己和陆闻。陆闻，也的确这样过他。

    好不容易捱到傍晚，饭分去心神，他才能镇定些，好一人的晚饭，坐在柜台后吃。

    陆闻的电话来得像是在他心里装了监控，句话就是，“视频都看了吧。”周衡想撒谎，又怕晚上陆闻就会来，戳破他的谎言，咽嘴里白米饭，老实的说，“还没有。”

    “不要耍招。”陆闻虽是笑着，语气却冷，“这个系列是最受迎的，正常况看，还需要付费。”

    周衡不知该接什么，嗫嚅着，“知了。”

    陆闻的句来得漫不经心，“现在在什么？”

    “吃饭。”周衡声音略微，“你吃了没有。”

    “没有。”

    “那……”周衡犹豫着，“那你待会儿要过来吗……”陆闻的笑声低低的，像羽刮耳朵，“不来，我在，你不好看它们吧。”

    周衡明白了，脸烧得厉害，“哦，我会。”语气别扭，“我会好好看的。”

    “好，挂了。”

    电话那安静，陆闻已经挂了电话，周衡却发着呆忘记把手机拿来，直到街上传来三声车鸣，方如梦初醒，放手机趴，脸贴在冰凉柜台面。

    这晚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周衡磨蹭着，没有生意也不肯闸门，整条街，只有他这里亮着，直到夜特别特别了，六格果店的灯才熄去，二楼房间灯亮起。

    洗过澡的周衡肩上搭着条灰巾，黑发簇结，边边往床上坐，低看床单上亮起的手机，发动作渐渐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