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学炼丹，以后练好多好多的丹药，都、都给你……拿去卖的灵石也给你……”

    “还、还有饯……都、都给你……”

    “别、别走……”

    小姑娘的哭腔愈来愈重，眸中的泪珠控制不住地溢了来。那些雨打在她上，叫她愈发狼狈起来。

    虞九笙几乎在一瞬间红了眸，袖中指尖微颤着，忍住了没有伸手抱住发抖着的姑娘。

    她垂了垂，掩去了眸中的雾气。一瞬，却是毫不留地挥手甩开了姑娘的指尖。

    啪嗒。

    祁清和足不稳，一跌在了雨中。

    “谁稀罕你的灵石。”

    女人冷笑斥：“你有的那些东西我都不缺，我只是不想再见你罢了。”

    “你其余的什么都给不了我，那我为什么还要见你？”

    姑娘的脸一苍白了去，怔怔抬望着她，轻颤。

    “……我……可以学……”

    “你这般懦弱、只知哭，能学什么？”

    虞九笙打断了她，眉间没有半分往日的温和：“我不需要你去学什么，只是日后不想再来了，知吗？”

    她死死咬着牙。

    域中有时光回溯的法，她不能让那些人有任何的机会盯上青禾。

    这场戏，是给所有人看的。

    虞九笙不敢让睛里的雾落来，只借着这滂沱大雨半阖着眸掩饰。

    也正在这漫天雨的掩饰中，她藏于袖中的指尖微掐诀，将一灵力悄无声息地打姑娘的上。

    “……我心悦于你……”

    上冷得叫她直颤，祁清和前一片模糊。

    四周有刹那间的寂静，她一时间失声，沉默地坐着。直到女人的裙角自边过，她才如梦初醒一般，抬手攥住了虞九笙的裙角，低声。

    “……谁稀罕？”

    半晌无言，雨中传来了女人毫无波澜的声音。

    “放开。”

    姑娘素来听话，怔怔地松开了指尖，无力垂了手。

    四周无人了。

    祁清和垂着，脸上也一失了颜。

    她不知是在与谁赌气，亦或是没力气再站起来了。

    就那么坐在大雨中，任由雨砸在上。

    这场雨了多久，她便坐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