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着实有些……乖巧可。

    姑娘忍不住抿笑了，好看的桃波光转，在一旁的灯光愈加潋滟，叫她上的女人都看愣了神。

    祁清和笑看着她，伸手去了女人的耳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纵容和温柔，低声应了她：“明日给你一个。”

    虞九笙怔怔地看着她，眸骤暗，角绽了笑意，慢慢凑上去轻柔地吻了吻姑娘的角。

    雪白的肌肤上微微泛红，女人眸中，低低：“禾儿真好。”

    “九九还要摸。”

    女人拉着姑娘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上，又着趴到姑娘上去了。

    祁清和都随她，也顺着她给她继续轻柔地抚着发。

    白皙纤细的指尖自墨发中穿过，在光线竟是瞧着分外旖旎绮丽，让偷偷注视着镜的虞九笙心中一升了喜与甜意。

    她知自己的了问题。

    族的诅咒，无药可救。

    是她太过贪心，想要在最后的时间中跟姑娘在一起。

    杀人也好，靠着其他邪的法也罢，若能多活一日、多与禾儿陪伴一日，都是她赚了。

    等她快要死了，她便想悄悄地将自己的一丝魂魄藏姑娘的香中去，把自己攒来的所有宝都给青禾，送她回到人族。

    禾儿年岁尚小，天赋极，日后没了她也能有一个光明坦的未来和前途，或许……再过数百年……数十年……禾儿还会遇到一个比她优秀的、会永远着禾儿不叫她伤心的意中人。

    女人埋着，指尖细细挲着祁清和腰间的香，寸寸抚过上边的纹，心中不觉苦笑。

    她埋得愈了些，慢慢阖了眸。

    在域的几年中，祁清和为了给她医治，日日研究医书，方换了一个又一个，效果却微乎其微，虞九笙的脉还是在一地衰竭着，只是偶尔会因为她的方用对而滞缓几日，但几日一过药效便不起作用了，仍旧开始以原速枯败。

    期间，她还尝试过针灸之法和炼丹，祁清和如今已能炼上品的回丹，一连炼了十瓶左右，近乎将这市场上万金难求的上品丹药当糖一般地给虞九笙服用。

    可药效如之前的方一般，只起了几日的作用便没了效果。

    药房中的姑娘垂撑着桌，有些疲倦地抬手了眉心，看着手中医书的目光都有些模糊，忍不住阖了阖眸。

    后一瞬显了女人的影，很是心疼地揽住了她，抬手给她了额角。

    “今日便不了，好不好？”

    虞九笙抿了抿，垂眸轻轻吻了吻姑娘的眸：“九九这几日不想吃药了。”

    祁清和没有说话，她只是伸手抱住了女人的腰，指尖一用了力，将埋了虞九笙的肩上，沉默许久。

    “……我能救你的。”

    姑娘陡然哑声。

    “是，我知，我的禾儿素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