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还是这样好啊。”
贺卿卿一挑眉,心怒意稍缓,有些惊奇地从枝叶中探脑袋去瞧她:“替我杀?你又是谁?凭什么替我杀?”
女帝怒极反笑,但终究是取了之前的教训,并不敢对着人有多,隐忍压了心酸涩与怒意,低声问她:“留来不好吗?我……”
小妖女勾着女的脖,凑近她的耳畔低低闷笑:“我的招魂铃中还缺一个主魂,你来补这个空好不好?”
“祁.清.和!”
一.拍.两.散。
女帝撑着满痕迹倚在床,死死看着手中的一张纸条,眉间暗沉幽冷,竟是突然勾了。
贺卿卿一呆,歪着脑袋打量了她许久,随即大笑,撑着树枝直直纵一跃,红裙蹁跹飞扬,如红日般落至了青裙女的怀中。
...缘。
灰袍的散修有些无奈地着柄烟斗了,苦恼着看前的华服女人,不懂为何就跟她说不清。
“我心悦于你,甘愿你手中利刃屠刀。”
“好啊。”
“我为,你为妖女。妖岂不合该是天生一对?”
“心悦我?”
黎知鸢一愣,直直盯向了女人,有些不可置信地反复确认方才她听见的那两个字。
虞九笙纵然已在本记忆中知晓了这一世阿和的遭遇,此时听了这一番话后心中仍是忍不住地痛心疼,袖中指尖微,压了那些戾气,对着姑娘柔声地安抚:“我并非想截你的仇人,只是想为你将他们杀去罢了。”
女抬手抱了她,弯眸纵溺而笑:“求之不得。”
她收起烟斗摸了摸肚,歪问女帝:“我好像饿了,有吃吗?”
散修抖了抖烟嘴,叹了一气:“何必这么纠缠着呢?”
黎知鸢咬牙看着前这眉懒散不羁的薄凉无之人,只恨不得将人行绑回去关起来。
姑娘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嘲讽哼笑不止:“你是喜从前那个君,还是喜现在的妖女?”
早已跑至北大陆边界的散修突然打了个嚏,抬手了鼻尖,又重重地了烟,仰倒在租来的小船上,肆意享受着失而复得的自由自在。
么跟着自己,几次被人抢先一步,气得她满的火,却偏生因才鬼、手魂不多,竟还打不过这女人。
黎知鸢心的火苗霎时如被泼上冷,噗的一声熄灭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有些狐疑地再三打量了这满脸无辜真诚的女人,却还是被她嘴里那似真似假的饿给哄了过去,抿着角牵着人回了中。
“你看,咱们只是缘,好后一拍两散岂不更自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
“是吗?”
“我知晓你心中怨恨,但是鬼难修,杀戮太多易结因果,不如让我替你动手,可好?”
女人抬看向她,温柔地朝着她抬起了双手,笑回:“自然是都喜,无论什么样我都。”
她压了压怒火,好声好气地与这人讲理:“他们挖我骨、剥我脉,把我吊死在刑台上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你就算有再多仇怨,也得着先来后到的规矩把这些人的命给我啊!”
散修一脸无辜,负手重复了一遍:“我说好啊,我留来。”
什么?
“你要了我的,就想这么走了?梦!”
她慢悠悠吐了一白雾,不禁如此慨。
姑娘地与女人撒,甜地朝着她眨了眨潋滟的眸:“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啦!”
然而,第二日。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