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玉言压了心中的急切，故作好奇地询问。

    素微迟疑了一会儿，才：“闭关了。”

    她的迟疑被玉言当作是说谎，睫一垂，掩住了眸中的恼恨，玉言扁了扁，委屈：“师尊还在生我的气吗？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我不该跟恶人勾结损害我宗门的利益。”

    素微眉一蹙，听着玉言的话语，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她盯着玉言，一字一顿：“小师妹，你真的知错了？”见玉言困惑地眨着，素微心中微寒，她抿着思忖了片刻，忍不住又，“你真的放了？”

    “放什么呀？”玉言歪着不解。

    素微没有接腔，她的话题又了回去，问：“你的错就是这些吗？”

    “我不知了。”玉言声。失落、困惑、不安在那张细的面容上织，一双睛漉漉的，瞧着颇为可怜。

    “师妹的一些心思可以放了。那药之事，师尊不追求，不代表她不介意。”素微终是直言。

    玉言面庞微变，她死死地盯着素微，短促地哈了一声，尖锐：“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是师尊要你来说的？还是大师你自作主张？”她倏然近，凝视着素微的双，笑，“大师，侍奉在师尊侧，当真令人羡慕呢。”

    “玉言！”素微的眉泛上了冷意，如寒霜冻结。

    玉言的绪激动了起来，不择言：“师这是怕我抢走师尊么？我对师尊有那心思又怎么样？你敢说你没有么？大师以前可不会跟着师尊。还有那日师尊跑到了你的府中，师，你以前可没有骗过我。那天为何要说谎？是因为从没见过师尊那般——”

    啪一声响，玉言的话语被素微的一掌给打断。

    素微显然被这小师妹气得不轻。

    玉言像是忽然间才回过神来，她一把抓住了素微的衣袖，哀声：“大师，我错了，你打我吧！”

    素微已经不想再理会玉言了，她拧着眉盯着她许久，一地回了自己的袖。“小师妹，那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到了师尊跟前，望你记得谨言慎行这四个字，愿你是真心悔过。”说着，不再看玉言一，转就离开。

    玉言望着素微离去的方向，面红红白白，神变幻不定。良久之后，她才抬手抚了抚疼痛的面颊，懊恼地垂了。

    蓬玄峰中，一笙歌缭绕的院落。

    清声正沉浸在清音之中，忽地瞥见了一角雪的衣袍，顿时打了个激灵，支起，朝着那群歌姬甩了个神。乐音戛然而止，那群人歌姬施了一礼后，井然有序地退了去，霎时间，闹的院为之一空，只余了清声和那“不速之客”。

    “大师怎么有空来了？”清声忙不迭起让座，取了一新的杯盏，给素微满上。

    素微扫了灵气充沛的酒，又缩回了视线。她沉声：“我从百罪崖过来。”

    “是去看小师妹？”清声一挑眉，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