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江，发生什么了？怎么心不在焉？”

    “有私事。”江彧叹了气，苦恼地了鼻粱，“我很抱歉，今天没在状态。”

    博朗故作恍然地“哦”了一声，瞧着自己的腕表。

    “那你可得快了。再过三个小时，鸸鹋就得检查你的工作成果了。你忘了上次薪被她扣成什么样了？”

    “我没用。我得让客满意，而不是可见的拙劣模仿。我们要的是回客，要的是生意，而不是越来越差的碑和越来越少的人脉——鸸鹋不清楚这一，不代表我不知。”

    “太过专注一件事可不好，像你这样的神状态，很容易差错的。”

    “我没得选择。”

    江彧脑里的画面不是《睡狮》，不是沉睡一般死去的女人，没有老鼠，没有酒，也没有血迹。

    他脑里闪过无数的裘世焕，像是幻灯片，像是无数个皂泡泡，又像虚幻的异灯光，让他迷失，让他错。

    他觉迷途的尽站着一个人影，那正是模样如天使般无暇，骨里却心狠手辣的裘世焕。

    这个孩上的秘密太多了，他残忍，却也纯良。两矛盾的因在他上同时得到了现，它们并不冲突，反而是加重了对方的神秘。

    博朗看了他脑袋上的纱布，又瞧了瞧脸颊上的卡通贴纸。他可能想到了什么，于是拉过一张凳，坐到江彧面前。

    “Mr.江，你不想说说吗？”

    “我没什么想说的。”

    “你浑是伤，这还不成问题？让我想想，你为了什么人打架了？……这不可能，你可没有那人缘。还是说，休息天跑去约女人了？”

    对于明目张胆的挖苦，疲力竭的江彧只来得及白他一。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级别的职工可没机会对这事兴趣，休息天带孩还来不及呢，哪儿来的时间。”

    “你有孩了？”

    “不是，一个才成年的小男孩。”

    博朗若有所思地。

    “漂亮吗。”

    “漂亮……你为什么关注这个？”

    “问问而已。Mr.江，你总是很容易被漂亮的东西扰心弦。”

    “没有。”江彧很肯定地说，“我大他八岁，是恨不得把这年纪的小鬼全送到孤儿院的年龄差。况且，这很可能要了我的命。”

    博朗看着他皱眉回忆的样，禁不住笑了起来。

    “所以到底怎么一回事，人家为什么缠上你？看看你这些伤，看来小家伙还辣。”

    “要真是你想得那样该有多好。真相可比这凄惨百倍，我想想从哪儿开始说……”江彧放画笔，看着这副连酒都未完成的画作，“对了，博朗，你之前不是有个上门债的小利贷吗？我看那家伙特别难缠，最后怎么打发走的？”

    博朗笑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