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后，波尔法就扭着柔的腰肢，捞了一把发，一跨骑到了博朗上。

    “小老板，今天怎么带的都是生面孔？我等了您这么久……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

    “我这不是给你带了朋友来吗？这位是江彧，我的老朋友。他几乎不到这地方消费，今天，我就带他来开开界。”博朗夹起女人的一绺发丝，放在鼻尖轻轻嗅闻。廉价香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停止了动作，“……还有，只要你能把在场的人统统醉，我会好好奖赏你的。”

    “说到到？”

    “当然。我几时骗过你？”

    “江老板——今天可是大日，您可要敞开了肚喝啊。”波尔法掩着红艳艳的嘴，挪到了江彧旁边，她又是依偎又是拥搂上去，斜着睛看向沙发对面的裘世焕，“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裘世焕对她笑了，“没必要。”

    “真见外。”波尔法对门的小姑娘们招了招手，“来吧，还磨蹭什么呢？”

    小姑娘们只能凭觉往沙发上坐，或者据波尔法的指示，往他们边靠。和裘世焕在一块的，基本都是年龄偏大一的，三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反倒有些说不的氛围。

    也不知为什么，剩的基本都主动围到江彧边。

    得到了博朗指令的波尔法也自觉过来，翘起了一条。她一边冲江彧挤眉，一边想当然地把胳膊搁到他大上。

    “江老板，您帮我看看，红是不是了？”

    江彧古怪地瞧了波尔法一，伸手把她的胳膊打开。

    “江老板——”女人又往他上拱，施展浑解数撒着，“您来都来了，总得多和我认识一吧？”

    “夫人，可不能动手动脚的。”江彧礼貌地躲开了，“今天你们老板请的只是酒。您要是把这酒洒了，是得规赔的。”

    “您喊我夫人？”

    波尔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不满地撮起嘴，上半渐渐靠近江彧，笑靥如。

    “江先生，这可是得罚酒的。”

    江彧忍不住抬看了裘世焕的方向。

    对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只是一杯接一杯喝着，偶尔和旁人聊聊天。看上去并不会为某些人的死缠烂打痛。

    “诚实吧，夫人，我想要享受的不止有酒，还有片刻的宁静。我很抱歉不能奉陪了。”

    波尔法立从他边上站起来。

    她踩着细跟，快步走向角落，伸手便拧住一个小女孩的胳膊，好像把气全撒在她上那样。

    “你过来！给我过来。”她愤恨地跺着脚，“别总是在犄角旮旯里躲着，什么，说些话也好舞也好——你是傻吗？你是木人吗？惹人烦的东方面孔，快动作起来。”

    “……我、我知了。”

    小女孩咬住嘴，睛里的泪几乎要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