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在原地发呆啊，大叔，快过来。”

    两笔直向前迈开，视线在两了无生气的尸上一再逗留时，江彧看到前有一只嗡嗡振翅的苍蝇。

    但这只苍蝇没有选择鲜活的血，而是绕着他上飞旋，在发梢、肩或鞋尖的任何一停驻，直到江彧不胜其烦地赶开它，快步跟上了裘世焕。

    ***

    “大叔，你有没有觉得。光是这样有无聊？”

    修的手指端拿起一盒冷却的薯条。

    番茄酱包装只撕开了一小，他自说自话地蘸着酱料，将一有些变的薯条咬在嘴里。

    前是大的监控屏幕。

    包括之前了漆的画面，俱乐结构几乎所有房间的动向，全数呈现于二人前。

    裘世焕将昏迷的男人从电脑椅上一把拽，跨坐在了绵的垫上。

    “别把事闹大了。”江彧盯着监控画面，皱起眉，“现在看来，刚才的几枪没有造成什么恐慌。他们还是该嘛嘛。”

    “这正是我期待的。”胳膊在后脑勺叠，他一边拉伸背肌，一边抓过边上的冰可乐喝了一，“大叔，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让我们在顺利离开俱乐前，玩上最后一把刺激的？”

    “有的商量吗？”

    “没得商量。”

    “好吧，看这里。”江彧的手指着一个大的冰柜，“看到了吗，在它的角落有一个被拖把挡住的通风。从位置和大小上来看，它很适合躲藏。”

    裘世焕前倾，显然来了兴趣。

    “然后呢？然后我该怎么，才能不惊动小羊羔们？”

    “不，我建议你去，等到人们散场了再来。”

    “啊——！大叔骗我！为什么！”

    “太爷，我们在这里浪费的时间越，就越难脱。”

    “可是在找到某个人以前，我还不想就这么快‘脱’嘛。”

    “他是谁。”

    江彧想起那个形魁梧的男人，眉蹙。

    “在我这里，提问和回答都是明码标价的。你忘了吗，大叔？”

    裘世焕将搭在桌上，漫不经心地笑了。

    “今天吻得够多了。”

    “哦，你腻了？这样说来，我们要不要换新？你需要新鲜，我也是。”

    “不用，太爷。看在我们现在是共犯的份上，我会为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与之相对的，你也需要告诉我对等的信息。”